“二妹妹还在记恨我吗?”梅暄妍一脸的委屈,又看向药王,“让药王见笑了,堂妹对我有些误会,但自家姐妹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药王没说话,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梅暄妍也不觉得尴尬,甚至心中暗暗窃喜,如果让药王知道梅清浅那个贱|人对堂姐都不礼貌,又心胸狭窄,还会让她做首徒吗?
“记恨?”梅清浅轻笑一声,“你有什么值得我记恨的地方吗?还是我什么行为让你有这样的误解?谷中我师父做主,我可不敢逾越,一直没开过口罢了,莫不是你又多心了?”
跟她玩这一套,吓唬谁呢?
梅清浅露出不屑之色,“他这是生怕他爹不能替他死啊,梅山宝贝他宝贝的不行,他就这样对梅山?”
“我是有些可怜梅山了,他一生是非不分,但对梅康确实真的好,谁想是这样?”黎循也有些感慨。
“所以这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梅山自己种的因,说起来也是活该。”梅清浅还是那个态度,只会可怜他,但不会同情他。
黎循突然笑起来,“以后咱们的孩子可不能溺爱了,得好好教育。”
“咱们……”梅清浅脸瞬间红到了脖子,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怎么突然就提他们的孩子了,这话题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转眼到了晚上,梅清浅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她这谈恋爱才刚刚开始,但好像已经跳过结婚这个步骤了,这太不合理了。
黎循搬了矮榻进屋,她一下子跳起来,“你干嘛?”
话是脱口而出的,说完她就后悔了,这不是露怯吗?尤其是对上黎循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回自己屋子睡觉怎么了?”他慢悠悠的说,说话间已经把矮榻挪好了。
“没怎么,就是有点尴尬不是?”她低声说道,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叫。
黎循忍不住笑起来,“想什么呢,该怎么睡就怎么睡,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嗯。”她闷闷的应道。
两人先后洗漱之后,黎循拿了书给她,又让她念书。
她撅了撅嘴,“今天在公堂嗓门大了些,喉咙痛。”
黎循倒是变的好说话了,自己拿回了书,坐在他的矮榻上念了起来。
他声音很好听,很快就让梅清浅放松了下来,思绪被书中的内容吸引,忘却了此刻的尴尬。
念的差不多了,黎循收起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