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清楚,还带着嘲讽了梅中日一把。
梅中日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根本不在意他的说辞。
“你真的错了,书山也有,你怎么这么犟?”梅中旬忍不住说。
梅中画却不服气的说:“我爹说了,跟衣服有关的字,旁边才是衣字旁,多一点,初怎么会多一点呢?”
这倒把梅中旬给问住了,梅中旬答不上来,脸都憋红了。
梅清浅把书页捋平,慢悠悠的说:“初古字形从衣从刀,指用刀裁剪衣物。用刀裁布是制衣之始,故而“初”字引申指开端。所以初也一直沿用了衣字旁。”
有人答上来了,梅中画的小脸涨红起来,却依旧梗着脖子说:“你都没读过书,知道什么?我爹不会错的。”
梅清浅嗤笑一声,“你爹不会错也没考个秀才回来,我看你爹是喝多了酒教你的,或者他自己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梅中画委屈极了,瘪瘪嘴又大哭起来,哭的还有些无理取闹的意思,这孩子是说不过了,就开始大闹了。
不过他虽然大哭大闹,却不敢离开墙角,到底有些怕梅中日手中的戒尺。
他这么哭闹着,却没人哄他,苏杏也没像以往一样上去跟他和声细语的将道理,只是苏杏有些坐立难安,心疼不已。
梅清浅过去扶了苏杏的胳膊,“娘,咱们出去吧,他想哭就使劲哭,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说。”
“可……”苏杏想说梅中画的病还没好,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梅中画眼珠子转转,使劲的咳嗽起来,这下可把苏杏的心揪在了一起。
“娘,你先出去,男孩子从小不能惯,否则长大了跟他爹一样,怎么办?”梅清浅加重了语气,拉着苏杏的手也使了使劲。
“我就是像我爹,我爹是读书人,我长大就要跟他一样!”梅中画一边哭一边说道。
这话可让苏杏打了个哆嗦,终于狠心跟梅清浅出去了。
梅清浅朝梅中日看了一眼,示意他不用手软,梅中画不听话就打手心。
这边一回屋子,苏杏就抹起了眼泪。
“是我没把小画教好,怎么脾气变成这样了。”苏杏自责的说。
“娘,难道小弟以前没这样发过脾气吗?”梅清浅问道。
在前身的记忆中,她们母女三人干活的时候,梅中画都是刘氏在带,刘氏宠的厉害。
前身有次看到梅中画躺地上打滚,心中很是着急,但刘氏哄了几句,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