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不管怎样她们都得先稳住。
“苏青山是谁?把人找来。”吕官差看了信后对村长说道。
“是苏家的大儿子,村里不错的后生,我派人去喊来。”村长擦了擦额角的汗,村里多少年没出过人命官司了,这事怕是麻烦了。
他叫了人去苏家找人,张氏的脸色惨白起来,但梅清浅拉着她的手,给了她力量和支撑,让她强撑着沉住气没有急着辩解。
“大人,不知遗书写了什么?”梅清浅问道。
吕官差看了她一眼,竟将遗书递给了她。
“大人,那是物证怎么能给她,万一被她毁坏了怎么办?”徐玉娘气愤的说。
“这么多人看着,她傻吗?”吕官差不悦的说道。
他又看了徐玉娘一眼,眼神有些沉郁,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歪鼻子妇人很有问题,尤其是她虎口有勒出的印子。
他这些年直觉一向很准,这大概也跟办案积累的经验有关,只是一时半会说不到太细节的地方上。
梅清浅看了遗书,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上面写着金花与苏青山私下相许,出现闹出误会,苏家想掩盖,逼她嫁给梅康。
金花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姑娘,字迹歪歪扭扭,有大有小,还有错别字,但看样子很可能是本人亲笔写的。
梅清浅眉头皱在了一起,她不想遗书的内容泄露出来,得先说尸体问题。
“大人,请仵作吧。”她将遗书递还,随即说道。
吕官差点头,对村长说:“派个人去衙门,说下情况,让县令大人安排仵作来验尸。”
“不能验尸!”金花爹吼道,“我女儿都死了,你们还让个男人来碰她?”
“仵作可以不碰,他来指挥,我照他说的做即可。”梅清浅说道,“难道你想女儿死的不明不白?”
金花爹眼睛几欲喷火,但梅清浅觉得他更多是愤怒,而不是悲伤。
愤怒的是还没谈好梅家的赔偿就出事了,倒没因为金花死而多伤心。
“你算老几,你这是对我女儿尸体不敬,我没打你算不错了。”他看了半天,没见黎循的影子,胆子也大了起来。
梅清浅没理会他,而是对吕官差说:“大人,我听说上吊致死的勒痕是在咽喉前侧,朝上方倾斜,后颈则没有勒痕。”
“你觉得她不是上吊死亡?”吕官差问道,他明白眼前的妇人不是仵作,更因为涉及案情之中,不便在这里讨论这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