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但梅康可不是完全没有干系,如果他没有死赖在苏家,没有大晚上喝酒让金花钻空子,又怎么会有后续的一系列事故?
再说了,事情到了这一步,案情已经清晰了,官差也查出了苏青山并没有与金花私通,梅山和梅康不会不清楚。
可这老婆子还要说私通这种话,显然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开罪,就可以不管青红皂白随便污蔑他人。
“请奶奶慎言,官差已经查清楚了,根本没有私通一事。而且金家姑娘命都丢了,死者为大,你怎可信口开河污人清白?就不怕她魂魄未走,找你讨个公道?”梅清浅声音有些阴沉,说到最后,连刘氏这种二百五都有些发寒,不由缩了缩脖子。
刘氏不敢再说金花的事,话锋一转,“你踢了我家门怎么算?你这是不孝,看看村长和耆老怎么处罚你们!”
“我娘被你们关了,生死未卜,我就是有孝心,才必须闯进去。”她不再跟刘氏啰嗦,拉着黎循朝院中冲去。
“你们站住,不许进去!”刘氏伸开胳膊去拦着两人,杜菊花见状趁乱朝梅清浅扑去。
黎循一把揽住她的后腰,步子变大,一下子蹿到了前面,把刘氏和杜菊花抛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