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怎么了,还害羞了?”梅清浅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
“我是怕你耍流氓。”黎循来个了耍赖的借口。
梅清浅抿嘴偷笑,其实他是怕她难过吧。
“赶快就看看,说不定能祛疤。”她催促道。
“那刚刚脚脖子上那道呢?”黎循挑眉问。
梅清浅一噎,“只能变浅,很难完全去掉,太深了。”
“所以别费事了,以后再说。”他斩钉截铁的说。
梅清浅想了想也没再坚持,反正她现在也治不了,就是有异能也得留着以备他发病,其他都可以朝后排。
气氛一下子有些僵,两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时,窗外传来极细微的扑扇声,黎循低声说:“有消息了。”
他轻轻将窗户开了一道缝,一只小小的竹管扔了进来。
梅清浅知道是何书环的事情,急忙凑了过去。
小竹管很细小,就是梅清浅这样能做点翠的精巧手,没有特殊的方法也会将其捏碎,想来里面的信件也会随之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