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也是没办法。”刘氏说道。
一听到进京做官,不少人都羡慕起来。
“那我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办法救爷爷?”梅清浅问道。
刘氏擦了擦眼角,作势又要跪下,可惜被旁边人拉住没能跪成。
她就朝梅清浅作揖鞠躬,说:“我老婆子求求你了,只要你去县衙解释,就说是你与你爹之前的矛盾,再认错赔个不是,县令大人就能放了你爷爷了。”
苏杏脸色大变,实在忍不住了,问:“说到底你们是想清浅去背罪?明明是梅康在村里大日子的时候陷害清浅,现在你还用孝道压她,让她去顶罪?”
不少人瞬间明白了过来,想想梅清浅一介女流能有多少本事救人?说来说去还不是顶罪?
刘氏哭嚎起来,“她爷爷要是有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就让我去陪他吧!”
她又看向梅清浅,哭着说:“清浅,你年轻身体好,就算去蹲蹲牢房或者挨些板子也不会有事,但你爷爷不一样,他年纪大了,腿也瘸了一条,怎么扛过去?”
“谁说我媳妇身体好了?”黎循突然开了口,“吹个风都能生病,多站一会儿第二天脸色煞白,你让她去顶罪是想要她的命吧?”
黎循脸黑的厉害,“我好不容易娶的媳妇,就是我们黎家人了,凭什么去给你梅家人认罪,如果她有事,谁赔我个媳妇?”
这话也有道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已经是婆家的人了,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刘氏见风向变了,有些着急起来,脱口而出:“她能有什么事?真要有事,我梅家大不了再赔你一个孙女!”
一瞬间四周都安静了下来,黎循的眼底已经有了杀气,眼眸也有些发红。
“赔我?你以为什么货色我黎循都看的上?我娶的是清浅,给你梅家没关系。”他声音带了几分狠戾,“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冲你刚刚的话,我都可以抽你一顿。”
刘氏气的叫起来,“你打我啊,有种你就打死我!”
看吧,装了没多久,还是破功了,又开始撒泼了。黎循冷哼了一声,他脸黑气质又凶悍,这么一哼还有些可怕。
“我可不姓黎,也不想看你的脸色,你们一家都缺德缺到家了,要人去顶罪也是你们梅家人,什么时候跑我们黎家来骗人了?你家里那么多人找不到,我家就我和媳妇两个,亏你能开的了口。”
梅中画愣愣的看着黎循,“姐姐不能救爷爷吗?姐姐救爷爷就是去替他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