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官差带了两名手下押着刘西找了驿站落脚,最近的疯人塔也有些远,需要两天路程。
夜里,刘西房间突然传来惨叫声,让看守的官差一下子清醒过来。
“谁!”吕官差十分警醒,一个鲤鱼打挺冲到了过去,但是只看到一个黑影跳出了窗外,追到窗边却再没任何踪迹了。
刘西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刺的人耳朵痛,吕官差脸沉了下来,“看看他怎么了?”
“腿骨断了,瞧着像是捏碎的,看着像江湖手法,内力不简单啊。”年纪偏大些的官差看了后啧了两声。
“死不了就行,让他闭嘴。”吕官差沉声说道。
另一名官差一个刀柄砸了过去,就把刘西给打晕了,简单粗暴,但是很有效。
“头,万一那边问起来怎么说?”官差有些担心的问。
“还能怎么说,人交给咱们的时候就这样了,发起疯来不知道从哪跳下来的。”吕官差说道。
年纪大些的官差则感慨道:“这人作恶多端,听说以前打媳妇,活活把媳妇给打死的,现在又发疯打人家家孩子,差点把一小孩给淹死了,估计有什么隐世的武林高手看不惯,出手收拾他了。”
“说不定就是他死去媳妇娘家的人,姐姐或者妹妹被他活活打死,当年又苦无证据,就出去苦练武功,如今是回来报仇了。”另一名官差话本大概看多了。
吕官差轻咳了一声,说:“都有可能,但他没有杀人,只是略惩小戒,说明是个知法不会胡来的人,此事就不要提了。”
“是。”
“是。”
吕官差躺回床上继续休息,眼睛却异常的明亮,他眼睛微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多了些玩味之色。
“好好好,辛苦你了,我给你捶捶腿?”梅清浅对他的“所作所为”非常满意,所以决定犒劳他一番。
“别把你累着了。”黎循毫无情趣的拒绝。
梅清浅嘴角抽了抽,丫丫滴,好像老娘稀罕一样。
“叫声夫君听听。”黎循的声音又响起,带了戏谑的味道。
“你……”梅清浅脸上有些发热,虽然两人是夫妻,但是堂都没拜过,一直都是假夫妻,哪里喊过夫君娘子的?
“不叫就算了,我也不敢勉强你。”他说的十分无奈,仿佛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似的。
梅清浅嘴角又抽了抽,“我、我还不太习惯,何况咱俩也、也没拜堂成亲过。”
这句话说完,她的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