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气势骇住了,说话都没刚刚高声了。
“你试试我敢不敢。”梅清浅冷笑,“就算我不敢,你问问黎循敢不敢。”
刚刚黎循都要踢刘氏了,人都敢踢,拔个庄稼有什么不敢?何况那还是黎家的地。就算闹到公堂,最多是让黎家赔一点钱罢了。
赵婆子被怼的一下子词穷,心中也多少有些紧张,但如果让她就此认输,她好胜的性子又无法接受。
她看向四周,想了想说:“大家都听听,都是庄户人家,竟然要破坏庄稼,不怕遭天谴吗?”
“你挑拨离间,扭曲事实,缺德事没少干,怎么不怕遭天谴?”梅清浅反问道。
她说着也斜眼看向刘氏,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这是一句话骂了两个人,都是喜欢胡搅蛮缠,扭曲事实的。
“还有,你刚刚说她差点摔了我也不扶,我敢扶吗?”梅清浅冷笑,“记得前几天,有人撞了我二哥的肚子,自己反倒故意躺地上哼哼,这种事情看多了,我可不敢跟你们谁有身体接触。”
赵婆子上次的表演没有成功,差点就给梅中月赔了医药费,最后是灰溜溜的回家的,此刻再提起,饶是她脸皮厚,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赵婆子还要说话,张婶却拉了她一下,说:“行了赵婆子,没你什么事,你傻了往自己身上揽?”
张婶叹气,“你是不是傻,换我才不会跟黎家闹翻,关系搞好了,来年地也能继续赁给你们种,除非你想白抢人家的地。”
这时候张平安媳妇丁氏已经到了,也听了个大概,开口说:“当初老黎头去世,他的田地无人继承,也该是村里充公的,分给谁种不代表地就是谁家的了,那是村里公产。”
丁氏冲梅清浅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她继续说:“何况人家老黎头的孙子回来了,于情于理田地都该物归原主。”
赵婆子脸更红了,“说的我好像为了那亩地跟他们计较一样,明明是我看不惯他们不敬长辈。”
看热闹的有人偷笑起来,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就是为了那亩地在折腾,不是好像,大家都不瞎。
张婶翻翻白眼,“别折腾了,回去想想我说的话,你看看你折腾半天落了什么好处,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不占理的事情再闹腾也是不占理。”
赵婆子不服气的还想争辩,有人从围观的人群外面挤了进来,拉了赵婆子说:“奶奶,我爷喊你回家。”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