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说出来,不想破坏两个小姑娘美好的愿望,太残忍了。
多年后,何书环回忆起今天这一幕,还有自己此刻的想法,不由觉得好笑,她还想着不破坏小姑娘美好的愿望,明明是她目光短浅了。
饭后,三人也没力气再逛了,便去郑雅那边喝茶聊天。
没一会儿功夫,小丫鬟如意来报,说是老爷回来了。
梅清浅和何书环起身,打算就此告辞。
不想郑孺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人还没进门,声音就传了进来。
“雅儿,位置选定了,就是你给为父讲的那个故事的村子。”
他人已经走进了花厅,见到女儿这里还有客人,不由面上有些尴尬,他刚刚太高兴,显得太不稳重了。
“爹,这是我朋友梅姐姐和何姐姐,过来找我玩。”郑雅急忙介绍道。
梅清浅和何书环向郑孺见礼,梅清浅是之前见过郑孺,但何书环暂住这处院子,却是跟着郑孺没打过照面的。
“不用多礼,你们慢慢聊,我就先去忙了。”郑孺说完要走,突然停了下来,看向梅清浅,“你瞧着有些眼熟啊。”
当然眼熟了,您都目睹人家亲爹栽赃人家是妖怪了,能不眼熟吗?
“想起来了,你就是和道士串通那人的女儿。”郑孺想了起来。
梅清浅也不觉得是什么丢人的事,她没有做错什么,丢人也是梅康丢人。
她不卑不亢的说:“郑大人好记性,正是民妇。”
“你爹记住教训了吗?”郑孺问道,显然他帮着给国师祠堂选址,还没关注梅康的案子。
“并没有。”梅清浅毫不避讳,她可不想欺骗朝廷命官。
“我爷爷去县衙认罪,说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梅康只是孝顺,替他顶的罪。”梅清浅说。
郑孺有些吃惊,顿了顿问:“你怎么直呼父亲的名讳?”
“大人想来也是重视孝道,一个能让自己亲爹去顶罪的人,我无法当做父亲看待。何况他早将我卖了,我如今已经从族谱中过继到大房堂伯夫妻的名下了。”梅清浅半分紧张都没有,不急不慢的答道。
郑孺露出气愤之色,“简直胡闹,竟然让其父顶罪,周县令就查不出来吗?”
“民妇不知,只知周县令母亲生病,今日都没开堂。”梅清浅答道。
郑雅急忙说:“爹,你昨日回来太晚了,我都么来得及跟你说。”
随即,她把何书环的事情讲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