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跟废物还有什么区别?白活这么大了,跟你爹一样丢人。”
“你、你怎么能骂我?”梅中画惊呆了,愣了愣才磕磕巴巴的说。
黎循哼了一声,“我这样说你就说我骂你,那你奶奶那些话更难听,你听不出是骂你娘?”
“我奶奶骂我娘是应该的,你无缘无故凭什么骂我?我又没错事!”梅中画气愤的说。
这孩子的三观真的需要纠正,否则以后就完了,谁嫁给他谁倒霉。
保不齐是第二个梅康。
苏杏脸涨的通红,她没想到儿子一直是这样想的,这些话让她心里难受,现在又是在女婿面前说的,更让她难堪。
“你娘也没犯错,你奶奶凭什么骂他?如果仅仅因为是长辈,那你娘也是你长辈,是不是也可以在你没犯错的时候骂你?”黎循问道。
这下子梅中画答不上来了,小脸涨红起来,有些赌气的说:“那我不知道,反正我奶奶一直是这样的,大人的事情我管不了。”
梅清浅失望的摇头,“我跟你二姐都知道保护娘,你还是个男人却说管不了,不怕被人笑话?”
“你、你们都欺负我!”梅中画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苏杏又心疼又难受,想哄他几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用理他,等他哭累了好好想想我们的话,想不明白就继续哭。”梅清浅板着脸说。
这下子苏杏不敢去管了,虽然心疼,但是想想梅康这个反面教材,她可不敢惯着孩子。
刘氏在外面骂了半天,苏杏有些坐立难安,但比之前好多了,搁以前,她早吓的跑出去认错了。
刘氏在外面骂着,梅清浅充耳不闻,去她的工作间干活了。
过了一会儿,苏杏到底有些坚持不住了,起身想去问问梅清浅该怎么办。
她刚刚走到院子里,就见黎循在一边擦箭头。
猎人用的箭矢跟战场上的有些区别,而且一般打猎过程中都会回收,丢一支都是损失。
苏杏其实有些害怕黎循,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女婿说话。
“娘,清浅做事不喜欢被人打扰。”黎循却突然开了口,轻声说道。
“啊……”苏杏吃了一惊,“她在做香胰子?”
黎循微微点头,“是,她接了个官家小姐的生意,比较重视。”
“那是不能打扰。”苏杏嘟囔道,又退回了屋里。
屋里梅中画还在哭,还偷偷看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