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也不想想你是什么出身,一个千人睡万人|骑的妓子装什么清高?”
何书环眼睛狠狠的瞪了过去,“我做什么也比你做狗强,滚出去!”
“你……”
管家想动手打何书环,被旁边的人劝住了。
“管家你别动怒,万一这女人以后得了老爷的欢心,不得吹枕边风啊,得罪不起。”小厮低声说。
管家到底还是放下了手,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菜放在桌上,不算丰富,两盘菜加一碗米饭,但好像新鲜,不算苛待。
门重新被关上,何书环挺的笔直的脊背终于软了下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这些年她太难了,好不容易赎了身,好不容易日子刚刚有起色,就遇到了这种事。
呵,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也抵不过别人有权有势,也阻止不了旁人当她是个货物般看待。
还是个已经脏了的货物。
何书环不会闹绝食跟自己过不去,但是实在没有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她被关在这里,精神一直很紧张,此刻却终于能放松下来好好想想了。
杜员外想让她做外室,图的不是她这个人,不,或者说图就是她这个人。
杜员外看中了香胰子的商机,应该也调查了,知道配方都在梅清浅手里,但出售方是她,只要掌握住了她,就等于掌握了这一条财路。
当然,如果能掌控住梅清浅更好,但杜员外应该有些顾忌,只能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转眼到了夜里,杜员外没急着来骚扰何书环,大概是想先晾着她,跟她玩心理战,因为他知道来强的,后面想要的生意大肥肉就不好掌握了。
这是他这样软禁了别人,一样是来强的。
只是以杜员外这种人,觉得何书环一阶脱了贱籍又毫无背景的女子,能攀上他已经十分幸运了,所以他觉得何书环迟早会答应。
突然,窗户转来细微的声音,何书环心中一紧,轻轻将头上的发簪拔了下来,紧紧的握在手中。
她心脏砰砰的跳,难道杜员外反悔了,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熟饭?
她眼底射出冷光,没门,大不了鱼死网破!
极轻的咔嚓一声,窗户被推开了。
一个娇俏的人影跳了进来,身后还有人影晃动,低声对她说:“我在外面等你。”
“清浅!”何书环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手中的发簪也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