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手背脸上都起了红疹子,瞧着就很痒,她时不时的想去挠挠,搞不好就要挠破了。
这情况确实是过敏,还有些严重,但是梅清浅敢肯定,绝对不是用她的香胰子过敏的。
不排除有些人对一些花粉过敏,但是她的香胰子并非直接用花粉所做,而且她用了异能催发香味,也从结构上改变了加入其中的花卉,不会出现导致人过敏的情况。
这一点她前一世就反复研究过,她们组织一名贵妇就是过敏皮肤,但是又特别喜欢玫瑰味的护肤品,平时可没少找她帮忙制作,其他人可常常骂她暴殄天物,那么强的异能用在护肤上了。甚至正常人都不是吧?看看梅康就知道了。
张婶附和道:“我家小凳子前几天打了别家孩子的脑袋,虽然没破,但是起了个包,虽然对方说小孩子调皮,打打闹闹是正常,但我还是打了小凳子的手心,让他知道错了,记住教训。”
“我家小凳子的娘去的早,爹也不在身边,我跟老张心疼他的很,但是心疼归心疼,不能把孩子给害了。他现在调皮打人家的头不改,将来长大打死人怎么办?”
梅清浅点头,张婶是个明白人。
“听到没有,张婶没为孙子找借口,可你们不管大错小错都替梅康找借口,他今天做出这样的事,你怎么还好意思出门?”
梅清浅笑着摇头,“还在这里编故事说是我找的道士害他,他有什么值得我去害的?他是地还是有钱?也难怪他行为不端,有你这种混淆黑白,胡编乱造的娘,能好到哪去?”
她连刘氏的耳光都敢扇,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她叫黎循走,并非是顾忌刘氏,或者顾忌自己的口碑,仅仅是担心黎循而已。
“你这是一个晚辈该跟长辈说的话吗?简直无法无天了。”赵婆子帮腔,“你真是不知道孝道是什么,难怪自己爷爷奶奶都不认识,还直呼亲爹的名字。”
“关你屁事!”梅清浅毫不客气怼了回去,“你再来搞事,我明天就把地翻了,我家的地,给你种是情分,不给你种是本分,你别拿着好处还贪得无厌。”
“你、你敢!”赵婆子被她的气势骇住了,说话都没刚刚高声了。
“你试试我敢不敢。”梅清浅冷笑,“就算我不敢,你问问黎循敢不敢。”
刚刚黎循都要踢刘氏了,人都敢踢,拔个庄稼有什么不敢?何况那还是黎家的地。就算闹到公堂,最多是让黎家赔一点钱罢了。
赵婆子被怼的一下子词穷,心中也多少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