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去抓脖子上的绳子或者布带,极大可能抓伤自己脖子。”
“但如果是上吊自尽,死者的手会在空中挥舞,直到咽气,检查下死者的指甲就清楚了。”
这次徐玉娘的脸色更白了,白的好像死人一般,甚至把自己的手朝袖子里缩了缩。
“你又不是仵作,你知道什么?大人别听她乱说。”金花爹说道。
村长已经派人去县衙送信儿了,等仵作来了就知道了。
他此刻又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悄悄让儿子喊家里女眷来看着,这要不是自杀,是杀人案,可不是闹着玩的。
梅清浅看的出吕官差是听进去了,也不理金花爹的质问,继续说:“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凶手的杀人动机,如果只是想陷害他人,何需这样铤而走险?”
吕官差看了她一眼,铤而走险,这村妇瞧着读过书,用词还挺有水平的。。
“我想了一种可能,是死者激怒了她,死者有必须死的理由,这个理由将她逼到了绝路,所以才会铤而走险的杀人。”梅清浅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