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荣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孙宏笑了笑，拍着程荣的肩膀，“你跟我一起，有更重要的事儿。”
昏暗的路灯下，秦阳站在十字路口，冷风吹过秦阳不禁打了个哆嗦。
在他的面前，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带头的是孙宏，身后站着魏辉、程荣等大将。
这群人虽然没有拿武器，面目却是那么的狰狞，看的秦阳害怕不已，踉踉跄跄的退后几步。
突然，他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转头一看是慕容欣，还有她身后的一群人。
“秦阳，你是要投降还是要死？”慕容欣的声音是那么尖利。
尖利刺耳的声音，如同无尽深渊游荡的恶魔，直射秦阳的心灵最深处，带来的只有恐惧和阴冷。
秦阳不停的摇头，一步步的后退，他的前面是慕容欣，后面是孙宏，已经没有多少路了。
“秦阳，你的死期到了！”孙宏的声音同样是那么刺耳，那么骇人。
阴冷的气息包围了秦阳，在秦阳的身体各处肆虐，恐惧与无助涌了上来，秦阳疯狂的摇着头。
“不！不要！啊……”
秦阳猛地坐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窗外那一轮残月，秦阳知道自己是做恶梦了。
擦掉额头的冷汗，秦阳重重的躺了下去，柔软的床铺并没有带给他多少安全感，心底的恐惧还在。
与唐擎苍决裂，脱离了唐门的庇护，居然就做起了噩梦，秦阳有些鄙视自己了，真是越活跃回旋。
沉寂中，咔嚓一声轻响，秦阳的房门被推开，吓得秦阳腾地下又坐了起来，抄起枕头就要甩过去。
“啪”
房间的灯被打开，亮光下曹婉就站在门口，表情有些惺忪带着莫名其妙，“鬼吼鬼叫什么，明天不用上班啊！”
看到是曹婉，秦阳这才安心，把枕头放回原位，“对不起。”
语调有些凄凉委屈，曹婉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站在门口沉吟片刻，动身走了进来。
关上门之后，曹婉拉了秦阳的椅子坐在床边，摸摸秦阳的额头，关心的样态就好像一位温柔的大姐姐。
秦阳对天发誓，他是第一次看到曹婉这样，虽然之前这悍妇也挺关心自己的，可从没有深更半夜的跑过来摸自己额头。
看看桌上的闹钟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夜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吹在满身冷汗的秦阳身上，让秦阳保持着十分清醒状态，享受这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