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那他接下来要怎么联系你?”
“他会在确认安全之后再打电话给我,霆枭,魏长泽虽然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但也不至于蠢到把所有的计划都告诉我。”
“你们俩之间如何联络?”
“我不知道,”温软看着傅霆枭那张愈发阴沉的脸,始终微笑着说,“我只需要慢慢等待,等到魏长泽确认自己安全之后,他总会找到办法联络到我的。”
“好,”傅霆枭可以确信,在这件事上温软对他仍然有所保留,可他现在不想计较这些,他侧过身去,看着温软,“那等他联络到你的时候,你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霆枭,那你会帮我找苏墨吗?”
汽车驶入弯道,傅霆枭沉默了一会儿,"我尽力吧。"
“谢谢。”温软长舒了一口气,“其实我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和魏长泽聊了很多,他不像是十恶不赦之人,至少在苏墨的问题上,他甚至让人有些感动和唏嘘。”
“温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所说的这个人是一个绑架犯,何况他曾经不止一次伤害过你。”
“这件事你怎么会知道?”
傅霆枭目光闪烁,“也只有你,整天呆呆傻傻的,真正对你好的人不在意,反倒是把你绑来这荒郊野外,让你倍受折磨的人成了你欣赏的痴情人。”
温软嗅到了空气中的浓浓酸意,她有些无奈的勾唇,“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这两件事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当初但凡你对我多一点信任,就不可能白白浪费这五年的时光。”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傅霆枭只需上下嘴唇动一动,便可以让温软瞬间无言。
“对于你刚刚那个问题,我现在来回答你,"傅霆枭的本意也绝非是让温软左右为难,他清了清喉咙,沉声说,“其实我一直怀疑魏长泽,只不过之前苦于没有证据,后来余长风暴露,我才恍惚意识到,原来我身边出了这么大一个叛徒,于是,我开始让苏亦铭重新调查之前的事,这次没了余长风,很快就查到了魏长泽的身上。”
“那你……”
“魏长泽说我打压他,可那段时间只是正常的商业竞争,魏氏的竞争力不如傅氏,生意场上的较量,根本无关个人恩怨,其实我这两年所做的事,才能真正意义上称为报复。”
“霆枭……”
“好一个魏长泽,警方那边已经在港口码头车站以及海关布置了警力,通缉令也已经下发,就算魏长泽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