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哑然,缺失的那五年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堪堪地坐在一旁。
比起傅霆枭,她的确谈不上称职。
“我……”
“吃饭吧。”
傅霆枭打断了温软,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餐桌上的气氛冷了几分,剩下的大多数时间,都是温软在和傅恒逸交流。
晚餐结束的时候,傅霆枭忽然开口,“恒逸,回房间去休息吧。”
傅恒逸听话的趿拉着拖鞋,沿着木质的楼梯上楼。
“温软,有件事你如实回答我。”
面对傅霆枭那严肃的表情,温软的呼吸一紧,有些紧张的问,“什么事啊?”
“维也纳呢?”
“它,”温软眼神有些躲闪,“它去世了。”
“什么时候?”
“在我出国之后不久,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它,当初我在医院做手术,结果维也纳急性肾炎发作,送到医院之后不久就去世了。”
“哪家宠物医院?死亡证明有吗?”
“霆枭,我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对你撒谎吧?这样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呢?”
“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些信息,至于原因,你没必要知道。”
“我……”
“还是说维也纳根本没死,你这是在骗我?”
温软迎上傅霆枭那凌厉的目光,默默的拿出手机,又起身去拿了纸和笔,“医院的具体地址我写给你,维也纳去世的信息在那边应该也有留存,你让人打电话去查,很容易查到的。”
她把写好信息的纸条交给傅霆枭,“我只是觉得你做这件事非常没有必要,我在这件事上撒谎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温软,其实有时候一些开始无用的信息反而能够表明问题。”
傅霆枭把纸条收了起来,“维也纳是我当年送你的礼物,当初你把它带走,我原以为你会好好珍惜。”
“我很抱歉,霆枭,但那段时间我自顾不暇,如果知道会这样的话,我当初宁愿不带走它。”
“现在说这些毫无用处,”傅霆枭身体微微前倾,“温软,就算你不肯告诉我这些年在国外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一样会调查清楚。”
说完,傅霆枭带着纸条上楼。
温软一个人坐在诺大的餐厅里,抬头望着楼梯的尽头,心情始终难以平复。
沉沉暮色,温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