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温软低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但是霆枭,我求求你帮帮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初我不该轻信余长风的话,但是我真的想弥补这些年我犯下的错误,你让我和恒逸好好谈谈好不好?”
温软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她希望傅霆枭能够高抬贵手,让她能够有机会和儿子修复关系。
“你哪里是轻信了余长风的话?”
傅霆枭叹了一口气,“开放记录是谁帮你查到的?”
温软抬眼,眸中略过慌乱。
“是盖勒吧?温软,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你或许对于这些年国内的变化毫不知情,甚至可能不知道余长风已经出事,但是盖勒会不知道吗?”
傅霆枭远远的站着,嘴角掠过嘲讽的笑容,“他一定会知道,可他却并没有告诉你,这就是你最信任的人。”
湛湛黑眸渗出不知名的冷意。
温软移开目光,“或许这中间有误会……”
“有误会?”傅霆枭拔高了音调,“那当初在我出事的时候,在你拿到我签名的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在听到余长风那些谎话的时候,怎么从来没想过这其中有误会?”
傅霆枭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是吃醋了。
温软信任盖勒,却不信任他,至今都不肯说出所有的真相。
傅霆枭不禁在想,或许温软所刻意隐瞒的这些年是和盖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