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你是什么人啊?”
周安浅笑着向傅母解释,言语之间还夹杂着鄙夷,“她啊,就是温小姐之前成立地那个什么乐队的成员,叫白枫,听说是温小姐特别好的朋友。”
傅母闻言又重新将白枫打量了一遍,而后伴着冷笑说:“不愧是人以类聚,温软的朋友,素质和她差不多。”
“老太太,您是傅总的母亲吧?”白枫隐约记起了这张脸,之前去傅家做客的时候,桌子上似乎摆着她的照片,“如果我今天冲撞了您,您可以说我,但没必要牵扯我不在场的朋友,她人已经很惨了,当初在傅家的时候被你欺辱,如今遂了您的心愿和傅总离婚,还要被您羞辱,您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傅母没想到白枫竟有胆子说这些话,自打她嫁入傅家,尤其是在傅霆枭将傅氏的规模壮大以来,哪个人见了她不是恭恭敬敬,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