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傅霆枭的儿子出生,可是他却好像还和单身时一样,终日忙着工作,见面时也对自己的小家庭闭口不言。
林畅以为用不了多久就会听到他离婚的消息,可谁能想到傅霆枭这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这段看起来索然无味的婚姻存续了整整三年,而傅霆枭近期的诸多举动,似乎在提醒林畅,自己的好友这次兴许是动了真情。
林畅摩挲着茶杯,盯着傅霆枭看了两眼。“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真心喜欢温软吧?那何苦等了三年呢?”
傅霆枭扫了他一眼,抿唇喝茶,没应话。
林畅挑眉,“婚礼的事筹划得如何?首席伴郎的人选定了吗?”
“还没。”
眼前一亮,林畅笑盈盈地整理着袖口,先是有些做作地清了清嗓子,而后不紧不慢地说:“如果你诚意邀请的话,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做这个首席伴郎。”
傅霆枭低头看着杯子里的茶水,一副气定神闲地姿态。
看他这幅表情,林畅便知自己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摆手说:“罢了,我们俩这关系,知道首席伴郎的位置一定是给我留的,兄弟之间不言谢,所以这个忙我帮定了。”
勉强给自己找回了面子,林畅还是忍不住白了傅霆枭一眼。
只见对方薄唇间勾起笑,“这件事我暂时还不想告诉温软,一会儿别在她面前提。”
“这是打算给人一个惊喜?”
“嗯。”
林畅立刻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盯着傅霆枭看了半天,“老傅,这行事作风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那是因为你对我的了解还远远不够。”傅霆枭挑眉,得意地说。
林畅的白眼几乎翻上了天上,正打算挫一下傅霆枭的威风,包厢的门打开了。
温软白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握着手杖落落大方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偏头便对上了傅霆枭递过来的那警告的眼神,林畅知道傅霆枭这是在提醒他不要在温软的面前提起婚礼的事。
说笑归说笑,林畅在正经问题上向来严肃,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没提半点有关婚礼的内容。
回家的路上,傅霆枭偶然间偏头看向温软的时候,发现她的唇似乎一直翘起细微的弧度,看起来心情似乎很不错。
“觉得林畅怎么样?”
温软恍惚间听到傅霆枭的话,愣了两三秒钟之后:“挺好啊,本来以为你的朋友也是和你一样的性格,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