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呀,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这当然不是茶杯,是到时候人家可以给我们定罪的证据。”
“你这么晚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说话的时候,周安浅明显带着情绪。
“你今天是怎么了?吃枪药了?”
魏长泽在旁边坐下,挑眉看着气鼓鼓的周安浅问。
“今天他又去看韩梁了,如果还能哪一天苏醒了,恐怕我爸还是会把自己的位置拱手让给他,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还没有结束?人都已经躺在医院成为植物人了,甚至有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我说周小姐啊,我们也别太赶尽杀绝,毕竟这个韩梁身上流淌着的是和你相同的血液……”
周安浅一记眼刀直接投了过来,只是魏长泽却仍然笑意轻松。
“够了!”周安浅直接打断了魏长泽的话,语气里是压抑着的愤怒,“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一定要趁热打铁,永远解决掉这个后患。”
“可是人现在在医院,周围又有许多人在保护着,现在动手?怕是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要前功尽弃。”
魏长泽取来了一个新杯子,斟满茶水之后推到了周安浅的面前,“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确保你爸的遗嘱没有问题,如今韩梁苏醒的可能微乎其微,你爸也绝对不可能会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所以我相信遗嘱中的内容应该是对你有利的。”
“我会联络律师想方设法了解遗嘱的内容。”
“这还远远不够,别忘了你之前还答应我要解决温软,如今人家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事业家庭两不误,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持续太久。”
魏长泽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缓缓吐出烟圈之后微笑者看向周安浅,“您觉得这还是从前吗?暗中派人跟踪温软的时候发现她身边跟着的可不仅仅只有两个保镖,还有几个保镖身着便衣躲在暗处一直默默跟着温软。”
“那又如何?”
“如果贸然行动,恐怕会前功尽弃,所以我不会这么做,这件事同样也需要从长计议,找到他们有所疏漏的地方再行事。”
“我等不了太久,”周安浅略显得有些烦躁,隔了一会儿之后直接伸手从魏长泽的烟盒里取出了一根烟,接着用打火机点燃,“你有所不知,有人告诉我霆枭最近在默默的策划着婚礼。”
“婚礼?”
“嗯,他似乎在筹备婚礼,当初和温软结婚那会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