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得过我吗?你的语气不对劲,你告诉我,刚刚为什么要回病房?”
在多年的好友面前,白枫的一切伪装皆成了无用功。
“我……”
她欲言又止,可越是如此,温软越是担心。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如果不肯告诉我的话,那我只能麻烦霆枭,让他打电话给医院,调取刚刚那段时间的监控了?”
“好好好我告诉你,全都告诉你。”白枫没有办法,如今也只能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和盘托出。
“刚刚在楼下看到周安浅的父亲,直觉告诉我他出现在这儿的时机不太对。”
“时机?”
“总之就是我的直觉,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温软:“然后呢?你回病房都看到了什么?”
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温软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周如海去医院是去见韩梁?他有没有对韩梁做什么?”
“他好像什么都没做,不仅如此,他走出病房的时候我躲在角落里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睛竟然是红的,像是哭过一样。”
事情的走向出乎了温软的意料,她拧眉,“哭过?韩梁和他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之前也从来没听韩梁提起过他呀?”
“我也不知道,总之这件事很古怪。”
“的确古怪,一会儿霆枭回来我……”
话音未落,楼下便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
那声音透过听筒传到了对面,白枫无奈的笑笑,“说曹操曹操到,你赶紧去问一下傅总,有结果记得告诉我,我去吃饭了。”
“好。”
挂断电话,温软唤来维也纳,正要下楼,脚步声已经来到了面前。
“霆枭,我有件事想问你。”
傅霆枭把脱下的外套丢到了旁边,一面解着领带一面问,“什么事?”
“韩梁和周如海是什么关系?”
听到温软提问的话,傅霆枭手里的动作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今天周如海去医院看韩梁了。”
“你们碰到了?”
温软摇头,“没有,我们在楼下和他擦肩而过,白枫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折返回去的时候发现他在韩梁的病房,出来的时候眼圈似乎是红的。”
还没有失明那会儿,温软曾经和周如海见过几面,对他唯一的印象就是有些阴鸷,无论是何种场合,似乎都没怎么见对方笑过,甚至连情绪外露的时候都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