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傅霆枭激烈的咳嗽声,温软已经急成一团,手慌里慌张的在盒子里翻动着。
“我来吧。”正在这时,傅霆枭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
手心的温度有些烫,这让温软不由得担心起来,“你发烧了?”
“好像是有点。”傅霆枭取出药盒,语气中的漫不经心显得有些刻意。
“你的医生呢?”
傅霆枭在国内的各大城市以及常去的国外城市都有私人医生,若是生病,这些医生会立刻出诊。
“昨天来看过,就是普通的感冒,这里有退烧药,吃一些应该会好一点。”
傅霆枭的话让温软有些揪心,她起身摸索着去给他倒水。
“还是我来吧……”
傅霆枭怕她出事,正要下床,可是温软已经举起了手。
温和中透着倔强,温软笑着说,“我可以的。”
见她如此坚持,傅霆枭没再说什么,只能注视着她摸索到桌边,有艰难的拿起了冷水瓶,把里面的水倒进了杯子里。
自从失明之后,生活多有不便,经过这些年的习惯,温软已经慢慢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可每当这种旁人需要自己的时候,那股消失已久的无力感又会再一次涌上心头。
浓浓的挫败感压得温软透不过起来,可是她却偏偏不想在傅霆枭的面前有所表现,只能强撑着露出笑脸,把水杯递到了他的面前,“慢一点。”
“嗯。”
吃下药片,傅霆枭重新把水杯放到桌子上,空出来的手握住了温软。
“在你左手边的位置还有一个房间,去那里休息一下。”
人们都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东西没办法隐藏,一种是咳嗽一种是爱情,傅霆枭原本对于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如今却觉得这句话简直是治世名言,他虽然已经很努力的去憋气,可说话的时候还是发出了几声轻咳。
他原以为温软会利落的答应,不想对方这一次不仅没有答应,反而是直接爬上了床。
“我要在这陪着你。”她的声音干脆,让人的心情跟着也不由得变得愉悦许多。
说完,直接钻到了暖烘烘的被子里。
傅霆枭看向她的眼神透着无奈,“听话,你去那个房间睡。”
如果换作平时,傅霆枭哪里肯会让温软去其他房间,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病了,又是传染性比较高的感冒,留在一个房间怕传染给温软,所以这才想着法地希望对方去隔壁。
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