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枭起身迈着长腿直接走进浴室。
浴缸里的温软忽然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霆枭?”
凌冽的男性气息逼近,温软略有些慌乱,她尝试着想要从浴缸里站起来,可是却被一只略显粗粝的手按了回去,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嘈杂的水声,傅霆枭也进入了浴缸。
酒店的浴缸很是宽大,二人一同入水,中间还尚有富足的空间。
温软牢牢地扒紧浴缸的边缘,“霆枭,你不是在外面工作吗?怎么……”
话还没等说完,傅霆枭那富有浓浓侵略意味地唇便压了过来。
温软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可是傅霆枭却像疯了一样不为所动。
直至温软彻底缺氧前,才终于将她松开。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温软的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温软无暇去整理,靠在如谦的肩膀上小口地呼吸着。
“霆枭,是不是如谦哥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
稍稍缓和之后我,温软小声地问。
可是那一声温柔的“如谦哥”却如同是一根刺,扎进了傅霆枭的心头,让他很是不爽。
而心情烦躁的结果只有一个,这天晚上,温软被对方要了一次又一次,折腾到天边拂晓的时候,这才终于结束。
窗外透进来朦胧的光,天空呈现出淡淡的天青色,傅霆枭看着怀里已经沉沉睡去的人,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反手按下了电动窗帘的开关,窗帘缓缓关上,房间陷入一片黑暗,而他也同样闭上了眼。
——
醒来的时候浑身都骨头犹如散架一般,温软睁开惺忪的睡眼,清醒之后脑海中立刻回想起昨晚的经过。
她缓缓地坐起,房间里安安静静,身边的位置也早就空了,丝质的床单传来冰凉的触感。
肚子正在疯狂地叫嚣着,可温软现在却是连半点要吃饭的胃口都没有,慵慵懒懒地抱着旁边的枕头,手肘撑在上面,无神的双眼盯着前方,像是一尊静止不动的雕像。
回想昨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温软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傅霆枭会忽然这样,是因为顾如谦。
一时之间,温软竟不知这究竟是好是坏。
而与此同时,在塞纳河南岸的高级公寓内,睡梦中的顾如谦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
“你喝酒了?”盖勒一进门,便闻到了隐隐约约的酒气,看着顶着黑眼圈的顾如谦问。
“嗯。”顾如谦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