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错了地址……”
“地址没错,有人动了歪心思,想要你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
温软露出诧异的表情:“怎么可能?是妈……”
“一会儿她会过来亲自解释。”
在前往别墅救出去那之前,傅霆枭早已查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那栋别墅是海城政要刘先永的私宅,不过因为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他几乎不会出现在别墅,而他那位不成气候的儿子,却时常召集一群狐朋狗友在别墅里胡闹。
有人就是摸清楚了那些人出现在别墅里的时间,又假意邀请温软去参加什么宴会,其实只不过是为了一箭双雕。
温软低着头,她回想起刚刚那惊险的一幕幕,这心底难免还有些余悸。
不过好在她在这些身上多了一个心眼,在隐隐越越感觉到傅母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反常之后,温软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将这件事你比较迂回的方式告诉了远在其他城市出差的傅霆枭。
还好,她这次赌赢了……
傅霆枭听说她被邀请去参加宴会,同样觉得母亲的行为比较反常,暗中调查一番,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于是扔下了手里的工作,直奔海城而来,最终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温软。
之后不久,傅母出现在了病房里。
她虽然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态度依然强硬,“维嘉,我没想过要害她,那个刘夫人只告诉我,她会和这个瞎子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谈完之后让她主动答应和你离婚,可谁又能想到这个刘太太暗藏着别的心思,想借机毁了她继子的前途呢?”
虽说温软是傅太太这件事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傅家对于她这个儿媳也并不太认同,可无论如何,温软代表的总归是傅家的脸面,如果今天对方的计谋得逞,那么无异于打了傅家的脸面,傅家不可能会放过刘家那位不争气的儿子,如此一来,那位刚刚上位的刘太太和她刚出生四个月的儿子,便可以就此高枕无忧。
“谈谈?”傅霆枭眯着眼睛,那眸中的寒意甚至连傅母看了都隐隐约约有些害怕,“我的婚姻不允许任何外人插手,就算是母亲您也并不例外。”
傅母根本没想到傅霆枭竟会如此维护温软,眼中满是诧异,“维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母亲近来时常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长此以往下去必定会闹出大事,不如回江城老家安度晚年。”
“你要赶我回江城?”傅母愤怒地将目光落到了温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