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痕迹,温软眼睫轻颤,想到已经几个小时都没见到的宝宝,一股酸涩感自心底升起。
傅霆枭推门而入时便看到了温软垂泪的一幕,眼底略过一抹愠色,厉声道:“在我傅家就这么让你委屈?”
“我……”
傅霆枭根本没给温软任何开口解释的机会,抓起她的手腕将她抛到床上。
重重地跌落,温软的顺滑的长发散乱如麻,腰身像是被折断了一般传来钻心的痛,细眉微蹙而起,温软的眼泪落了下来,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可却被傅霆枭俯身压在身下。
手脚完全被禁锢住,丝毫动弹不得,鼻息间瞬间充斥着傅霆枭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
唇瓣被粗鲁地堵住,温软的手臂抵在傅霆枭的胸膛上,喉咙里不断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气息绵长,温软继续要窒息时傅霆枭终于肯将她松开。
布满泪痕的小脸立刻偏至一边,温软倔强地咬住略显苍白的唇瓣,肩膀在不断地抖动着。
傅霆枭却并没有给她太多的喘息机会,伴随着布料被撕裂时发出的响声,傅霆枭的薄唇再一次贴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难捱的折磨终于停了下来。
碎发已被汗水沾湿,随意地黏在绯红的脸上,温软仍旧靠在傅霆枭的怀里,他呼吸时喷洒出的温热气息在耳畔萦绕,灼热的体温更是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温软那敏感的神经。
可眼下温软却顾不得这些,她脸色惨白,细密的汗珠正从额角浮出。
痛……
锥心刺骨地痛……
这是温软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心底唯一的想法,在那之后,清泉般的眸子倏尔阖上,温软彻底地昏了过去。
温软再醒来时隐约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她往身边摸了摸,可手背却忽又传来刺痛。
“小心些,你正在输液,这只手不要乱动。”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温软一怔,眉梢轻皱着。
“我是傅总请来的医生,”医生轻轻握住温软的手,温柔地将她扶了起来,让她能够半坐在床上,做完这些,又细心地调整了一下输液的速度。
温软回想起晕倒之前发生的种种,两颊再次添了些许绯红。
“以后运动的时候注意些,像今天这样太过激烈伤到自己就不好了,对吧?”
两颊几乎要滴血,温软继续埋头,此刻的样子像极了鸵鸟。
医生离开之前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了一番,温软别无他法,也只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