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纤细的身子只占据了大床的一小块位置。
也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女佣在门外急切汇报:“夫人,小少爷的病又犯了。”
男人猛地起身,打开房门冷冷问道:“怎么回事?”
温软也挣扎着起身下床,却慌乱间被地上散乱的衣物绊倒,浑身被碾压的疼痛再次传遍四肢百骸,踉跄着瘫坐在地上。
冰凉的温度瞬间传至全身,如坠冰窖,她顾不上太多,摸到手杖后又爬起来快步往侧房走。
了然于心的路程,这次走得磕磕绊绊,路上还险些几次撞到人,大抵是因为宝宝病了,大家格外地忙,温软更加心急了,等到好不容易走到侧房,鼻尖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小少爷今天去花园玩吹了风,应该是感冒了。再加上没有注意花粉,所以才犯病了。”家庭医生沉稳的声音传来,让温软眉头一皱。
女佣吓得声音都变了,战战兢兢解释:“是夫人要带小少爷单独去玩,给他讲故事,让我们都离开。”
傅霆枭似沉默片刻,半响冷冷开口:“既然太太带不好孩子,那明天就请一位家庭教师来家里亲自教他。”
语落,温软抚摸孩子手背的手指猛地一僵,浑身温度尽褪,冰冷彻骨。
她低头一语不发,脊背僵直。
耳边只听到傅霆枭脚步沉稳的离开侧房,卧室渐渐归于寂静。
良久,温软放在宝宝绵软手背上的手指顿住,唇边苦笑,喃喃道:“就这么不喜欢我吗……”
翌日,傅家别墅一如既往寂静无声。
傅霆枭七点去的公司,卧室大床上温度早已散尽。许是这一觉睡得太久,悬在墙壁上的挂钟忽地敲打了几下。
已经下午一点了。
温软摸索着柜子边的手杖,下床收拾昨夜散乱一地的衣物。
她娇柔的小脸依旧发白,但精神好了许多,额头也不再一阵一阵冒冷汗。
轻呼着气把脏衣服放进衣篓里,温软轻车熟路的进浴室洗漱一番,简单的七分裤裹着修长的大腿,只露出脚腕处一小截纯白,柔美又不失温婉。
搭着楼梯扶手缓步下去,温软虽看不见,但敏锐的听到客厅传来动静,细碎的脚步声传至耳膜。
似是看到她,脚步声在她面前停止。
而后女佣的声音响起:“夫人,这是周小姐。是傅少给小少爷安排的家庭教师,周小姐学识渊博,是斯坦福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