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变得那么不真实起来,就连那个哀伤的神情也让他误以为会不会是一种错觉。
那件事情就这样翻过去了,两个人平静的并排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打破了这样的沉静,却没有话题继续下去只会更加尴尬。谁也不说谁也不问。
迈上了这条船就预示着她真的离开了,真的抛弃了齐泽,抛弃了将希望寄托于她的子民。
她从此以后不再会是耀光,也不会是瑶光,是那个单纯快乐的于飞飞。
“温风,半个月了?”齐泽突然开口,磨墨的温风突然停顿了,主子又在提起太子了。太子此次也是决绝,半个月以来毫无音信,竟不知主子日夜为他忧心他这些作为下人的也无法议论。
“是。”温风应了一句,手中默默的动作继续着。
齐泽听到回应,继续抬笔恋着字体,心已经乱了字迹只会越来越潦草。
“退下。”温风停下动作,连忙退出。
温风将门管好的瞬间,齐泽将宣纸给揉做一团扔在地上,他竟不知没了这个惹事的家伙在身旁竟然有些不适。但他能做的就是等待着那个小子归来。
一张又一张纸扔在地上,散乱的纸团何尝不是他烦躁的心情。
罢了罢了。
他不知究竟在忧心着什么,只是那个惹事的小子不在身旁了?
薄凉的寒气侵蚀着躯体,瑶光依旧站在甲板上,恍若无人的远眺着远方的夜景。月光如同明镜碎裂在整个湖面,随着波纹向外扩散。
“夜深湿气重早点睡下吧。”随着对方停下的步子,声音响起。身旁多了个人。
墨轩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决定下床去看一下那小子。明明那一篇目已经翻过去了,但是对方那双悲痛的神情久久的停留在脑海中。
他知晓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仅仅整个每天都嬉笑的少年,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不然再次见面时那个家伙就那样躺在荒郊野岭。那样的地段称之为荒郊野岭不为过,人迹罕至,少有人烟。
若不是他避开视线也不会选择那样地段。
瑶光知晓站在她声旁发出关切声音的人是她现结交的唯一一个朋友。低垂的眼眸中除了自嘲就只剩下悲凉。
“嗯。”瑶光点了点头,但是步子丝毫没有挪动的。
墨轩知晓对方处于情绪的低谷,张了张嘴想要说安慰的话,只是从未做过此时,只是尴尬的站着,脑海中闪过不配的念头。他好像不配做朋友,连安慰的话都不会。他的身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