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燕兰,跟着赤邪周去了赤邪国,依靠赤邪国百万军士掳走琼千羽十万军士的事,一时间,杨林的名号无疑和叛臣贼子扯上了关系。
这一下子,更是让那些与杨林有仇的人,都想杀他,借君之手,杀他。
在皇城的南侧,有一处行宫,山峦毓秀,亭台楼阁,‘花’香鸟语,山水之间,有一座小亭,亭外,风景秀美,抬头间,便是美景。
此时,在这小亭之中,有两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人,剑眉星目,眉目之中带着一丝威严之气,举手投足间,都是帝王之相,扶起袖口,手掌微震,一枚棋子落下。而另一人,显得有些苍老,但是眉目之中的‘精’气却是彰显无疑,神采奕奕,看着落下的棋子,眉头一皱。
“棋老,你这是要输了吗?赢你一局,可真是不容易,朕看你最近有点心不在焉,是不是最近有点不太平静?”此时,那位落子的人开口说道,此人正是纳兰国之“君王”。
棋老没有说话,看着满是溃败的局势,手中的棋子迟迟不肯落下,他的心,并不在棋局之中,而在棋局之外,有时候影响成败的,不是在棋局中的棋子,而是棋局之外人的心,他确实有点心不在焉。
“君王,难道就没有因为最近的事情而烦恼吗?”棋老的棋子终于落下,但是即便是落下,也难挽狂澜于即倒,一个车瞬间便被吃掉,棋盘之中又少了一个棋子。
拿掉棋老棋局中的车,君王淡然一笑,“烦恼又有什么用?就像如今的棋局一样,当无法改变的时候,一些车就该去牺牲了,牺牲掉,或许还会换来短暂的一片安宁,而若是不牺牲,只会引得整个棋局溃败,那你说,这个车该不该牺牲?”
君王说罢,又落下一个棋子,舍车保将,这何尝又不是一个下法。
棋老皱起眉头,“该不该牺牲?”棋老不语,其实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他的车已经在棋盘之外,在这种情况下,棋老都会舍车,看来君王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看来这一次要舍掉他的车,来保一时的安宁,只是,这个车是谁?
“将军!”君王又是一个子落下,‘逼’得棋老不得不再一次防守。
这一棋,使得棋老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一次,他必须再牺牲掉一个车,才能换来短暂的棋局平静,而这种平静,又是暂时的,待到对手再落子,他还要继续牺牲,没有车了,就牺牲马,没有马就牺牲炮,甚至是士相卒,一直到棋盘上没有棋子为止。
牺牲,舍车,终究不是大计,能缓得了一时,却缓不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