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竟然衍生出赤背蚁这等异虫,那就说明此地正在发生异变,如不加遏制,多年之后,这里恐怕要变成新的绝地。对烽火原而言,将是一场灭顶之灾。好在赤背蚁这等异虫喜热畏寒,还没有侵蚀地势较高的山地,否则,这块领地就是个巨坑。
赵峰正在那胡思乱想,廉司长就和国君谈妥了封赏之事,甚至签押了封赏文书,这效率,直看得赵峰目瞪口呆。
大事既成,国君钟海澜即安排大开宴席,鉴古司一行自无不可,姜学士也是半推半就,最后欣然入席,赵峰也得以列座末席。一番觥筹交错,圣殿使者大都不胜酒力,余下的行程就只能推迟了。席间,更发生一件怪事,姜学士对赵峰大加褒奖,言称赵峰是几十年不遇之奇才,若是修行者,必定引入戒律院任职。
曲终席散,众人归去,赵峰却被王宫侍卫引去有司具结文书,每到一处,都有官员上前攀谈,尤其对他的私事颇感兴趣,上到赵家祖宗的功绩,下到赵峰平常看什么书。问来问去,赵峰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些人是在看女婿吗?”想到这里,赵峰不敢再留。几经辗转,从户部出来的时候,已是日头西垂。
赵峰启程离开之时,王宫城墙角楼之上,国君钟海澜正在举目远眺,一身宫装的琴心公主陪在身侧。
角楼之上,国君钟海澜长吁短叹:“琴儿呀,为父这次为了庶务院,得罪了戒律院和功德院,你说是得是失呀?”
琴心公主今天心情不错,回道:“父王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呀,庶务院首座自然对父王赞赏有加,戒律院恐怕也会感激三分才是。功德院,好大的名声,把持功德鉴别之权,这些年却是专断独行,我可是听说,圣殿各院对功德院颇多非议。您把功德院的把柄送给戒律院,戒律院还不高兴?至于功德院,绝地勘查这等大事,居然敢弄虚作假,恐怕长老院必然严查,如此看来,功德院首座能不能坐得稳还在两说之间,如何敢再父王您呢?”
“哈哈,听女儿这么讲,父王倒是宽心不少呀。那功德院首座对我天泰本就不待见,为父多次拜见都避而不见,以为天泰是那面团不成,任由他们,倒是山海司那些人恐怕会恨死为父喽。”国君钟海澜不太在意功德院的态度。
不待琴心公主接话,国君钟海澜却转了个话题:“琴儿呀,你看这新任学士赵峰如何?你也是认识的,当不当的你夫婿呀?”
琴心公主没有答话,沉默了许久,方才幽幽说道:“父王,您又乱点鸳鸯谱了,我答应过的,今生绝不嫁入豪门大族,你也答应我,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