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伟听我一说,“这下算是解开了二十七年的谜团,这是利用玄学将天盘地盘本末倒置,形成的一种局,你刚才说反什么?”
“反吟。”
“对,反吟,所以我们站的地方是天,脑袋上顶的是地,胖子和赵安抬头看黄金宝塔时看到了就是地盘的现象,而地盘则是真实的,我们却站在天盘上,所以就出现了真与假的对立,相互变化,使人无法捉摸。”
“对,说的一点都没错,就是这样,我们既然找到了事物的根源,下一步就好办了。”
胖子嘴里喃喃道,包括赵安和柳东德,没一个不颠覆世界观的,“不会吧,来真的,拍科幻片呢,我们站的是天?头顶是地,哎呀,想不明白,真想不明白。”
“牛师父,下来都听你的。”贺伟把大权交给了我。而潘子用笔记本把我说的话都记下来,这是回去一个研究的大课题,什么非洲大峡谷超自然现象,说不准是我华夏祖师爷在那里布下的一个局。
“行了,行了,大家安静下,牛师父,你说该怎么办?”小染把期待的眼神投在我身上,大洋总是耷拉着脑袋,压抑的内心,可别人憎恨的目光让他抬不起头来。
我看着眼前的小染,一身精干的姿态,婀娜的身材,心底不禁想起了那句诗,“你呀你,像自在如风的少年,飞在天地间,比梦还遥远。你呀你,飞过了流转的时间,归来的时候,是否还有青春的容颜。”
眼前的路极度危险,但是我还是很希望小染能留在我身边,如果我死,我想死在她的怀里。
小染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
“山云,你老看我干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笑了笑,“小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胖子等的不耐烦了,“我说牛师父啊,都嘛时候了,还,还没完哪。”
“你们看头顶那尊八卦盘中的龙,那是用太极衍生出的魂,由气组成,说直白点就是奇门遁甲用遁术生出的一把钥匙,那龙头撞击哪道门,哪道门就会开。”
金龙看了半天,自言自语道,“照这样说来,我们当年连门道都摸不清楚就敢轻易进墓,岂不是找死,我能活下来也算是奇迹了。”
我听到了金龙的言语,不过没理会他,他现在想通了,对于当年的死大大减少了自责。
柳东德瞅了瞅,狼烟手电的强光打上去,这道龙呈灰色,盘旋在上空。“牛师父,你有办法让龙头去碰生门吗?”
我也很踌躇,毕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