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一把夺过电话,“张大洋,你狗日的畜生都不如,你会遭天谴的。”
“九成,为了文爱,把电话给我。”
“师父,不能啊。”
“拿来。”
九成自己抽了自己三个耳光,“我他妈真没用。”
“大洋啊,师父给你跪下了,师父求你了,就借给师父吧,救命用的。”
“哦,看来很急啊,要不再磕三个头,那岂不是更好。”
“我磕,我磕。”都这份上了,我还要脸干啥。’
咣咣咣,三个响头。
人群都来围观,指指点点,他们搞不懂我这个人在干什么。
“行了,见师父你这么有诚意,我马上给你汇钱。”
“多谢,多谢。”
“哈哈哈。”电话那头挂了,三十分钟后,医院接到一张二十万的汇票,文爱手术准备开始。
我们三在门口守了二十六个小时,终于,文爱的手术圆满结束。
手术室的门推开了,“病人现在脱离了危险,但是,有可能会失忆,你们做好准备。”医生满脸是汗,走路都要搀扶,比我们更加虚脱。
我傻站在原地。
“师父,你咋啦。”
我抹了一下眼睛。“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
好几天没合眼,不管文爱咋地,只要活着就好,噗嗤一下缩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他太累了,咱们安顿他住下吧。”
我发誓,什么鬼妻娜娜,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第二天,文爱就醒了。
大狗今天休息,专程煲了小鸡炖蘑菇,从厂里提来。
我醒来后,饭都顾不上吃,第一件事就是冲向医院,看望文爱。
文爱打着吊瓶,脑袋被纱布裹的严严实实,身上几处擦伤。
我推开门,我不知道文爱是怎样对待我。
文爱眼睛珠子转着,听到门外有响动,朝门外瞅了一眼。
“文爱,文爱,你还好吗?”
文爱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文爱,我是你爹爹啊,怎么,你不认识我了吗?”
文爱的眼神中露出恐惧,身子像后蜷缩。
“文爱,不怕,我是爹爹。”
大狗一把推开门,我站在门后被撞出一个踉跄,“牛叔,牛叔,我亲手煲的汤,小鸡炖蘑菇。”
“你能不能慢点,不要吓着文爱。”大狗看见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