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爱见我这么一说,也大起胆子不走了。
“老姨,敢问你儿媳妇贵庚?”
老婆子叹了口气,“嗨,这娃儿命苦啊,这今年才还不到三十。”
我也随即道,“是啊,如此年轻,可否让我一瞧?”
老婆子突然脸色一转,目光带些杀气,盯着我看,语气夹杂着莫名的犀利,好像在质问,“你果真要看?”
“哦,这话说的,我来就是给令爱瞧病的。”
“好吧,那你随我来。”老婆子带路,带我到了后院。田娃跟在后面,似乎有点惧怕。
老婆子拿着钥匙开了后院木门上的将军锁,吱呀一声推开大门,忽的一股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不禁让我打了个冷颤,卷着地上的白石灰,弄了一身衣服。
“还这么重。”老婆子咳嗽一声道。田娃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紧跟着我,文爱和文善在门口守着,不准进来。
冷风吹过后,我跟在老婆子后面走进院子里面,宽敞的院子里,地上撒满了一层石灰,上面有许许多多的小脚印,老婆子四周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走了?”
前面一间屋里上挂上一块大铁锁,这便是文爱母亲房间。后来文爱对我说,这块地方她只来过一次,后来便是她的禁地,再也没进来过,她很想念她的母亲,每次偷偷的跑来看母亲,可是都被奶奶抓了回去。
“年轻人,这人就在里面,你是要能看就看,看不了不要逞能,赶紧出来吧。”老婆子似乎在暗示我,这不仅仅是病那么简单,似乎还有点别的东西。
田娃也扯了扯我的衣袖,“牛哥啊,你看,要不你进去瞧瞧就出来吧,那里面太阴森了。”我拍了拍田娃的手,“放心,没事。”
老婆打开门后,我便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阴暗,一股子甘草的味道,但又夹杂着烟灰的味道,房间里立着一面柜子,柜子上镶嵌着一面镜子,这是八十年代流行的产物,柜子上的灰尘已经满满,而镜子却依旧明亮,柜子对面是两个沙发,沙发中间有个小桌子,而里面便是一个土炕。
大炕上红色床幔被进来的一股风吹的微微晃动,整个房间似乎布满雾霾,一股冷气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也许是雨后的寒意,有些哆嗦,床上的绣花棉被有个人形,她也许在被子里埋头睡觉,背对着我,只留出一撮溜光闪亮的头发。
“姑娘,姑娘,你还好吗?”我悄悄的问了句。
老婆子说她见不得人多,只能让我一个人进去。而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