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早期人们不知道,可后来被几个外面来的人盯上了,偷了庙里的东西,听说,还没回到家就出车祸,死的连个全尸都没留。”
“那庙前以前是个小学,庙背后是个土操场,村里几十个孩子就在那里上课,我们村的一个小娃娃在操场刨坑过家家的时候,挖出一面铜镜,孩子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便拿回去给家里人看,他爹一看这是个宝贝啊,见钱眼开,索性就藏了起来,他母亲劝说这庙里的东西可千万不能拿,他爹是个财迷,说什么也不听,拿出去三千块钱卖了。就在去年一年,他家大儿子出去打工被车扎死,一个女儿跳了井,媳妇疯疯癫癫,他爹这时相信了,家里就剩这一个独苗了,要是再出事,那还怎么活,花了十倍的价钱,把那面铜镜找了回来,拿回庙里给将军请罪,他的小儿子才保住,这庙可邪了,没人愿意碰它,也没人管,都躲的远远的。”
芈原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惊奇。“竟然有这回事,你怎么不早说。”九成也急了。
芈原委屈的说道,“这你也没问啊。”
李莫溪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莫溪妹子,咱们都是同道中人,你有什么见解?”
“牛师父在这里,我哪敢耍大头啊。”李莫溪倒还很含蓄,而他的两个徒弟现在可不对李莫溪鞍前马后了,他们的目标是我。
瘦子和大麻对九成和大洋嘿嘿一笑,“九哥,大洋哥,以后多照顾,嘿嘿,嘿嘿。”
大洋哭笑不得,“照顾你个头啊。”一向不说话的张哥说话了,“你说这事我还信,我家乡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听说这是一个诅咒。”
“哦,张哥说说看。”芈原瞪大眼睛看着这个沧桑的中年人。
“记得我们家乡盖房打基地的时候,一户人家挖出一个盒子,盒子制作很精湛,上面贴着一道黄符,在农村,打基地的时候会请阴阳先生,阴阳先生看了后,说让他把这盒子放在烟囱上放三天,然后从哪挖的埋到哪,可保家里平安,那人就是一个贪财的主,虽然嘴上答应,可是却私吞,打开盒子,在里面放着一些女性的首饰之类,还是很值钱。房盖起来没多久,便出事了,儿子游泳淹死了,女儿被人先奸后杀,母亲听到此消息,一夜白发,随即上吊自杀。后来,他爹没办法,请了阴阳先生回来看,说这个盒子里是诅咒,女主人一定是含冤而死的,他爹最后抱着盒子进了火葬场,真是贪财害死人呐。”张哥摇了摇头。
“行了行了,快吃吧,吃完还有事。”这个话题说下去,明天也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