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呢。”
到了耿主任墓前,我们三给耿主任鞠了躬,“耿主任,你为人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你一路.....”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师父,师父,耿主任看着呢,你越这样他越伤心。”
“山云,节哀顺变吧。”
“耿主任,你在我们心中是英雄,英雄哪。”耿主任当日中蛊之后,心智邪恶,拎着菜刀到处砍,可就是最后一刻,耿主任将菜刀抹向自己的脖子。
“金先生,谢宝华那帮人处理的怎么样?”
“估计,谢宝华死罪是逃不了,毕竟为了一己私利,竟公然与国家作对,破坏国家秩序,那在刑法上与恐怖分子无异,更何况那三十吨冰毒,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其他的三十人呢?”我接着问。
“他们量刑而定。对了,山云,你一定要回峦山观吗?”
“嗯。”
“那我也不勉强你,这你政府私下奖励你的,你也知道你这职业不能光明正大的奖励,这是五十万,你拿着。”
“这.....”我还有点犹豫。
“这钱可是国务院批下来的,专门谢你的。听说,邓总理得知此事后,用他的四川话说,‘这个娃子不错嘛,既然不能许以功名,那给点钱还是可以滴嘛。’哈哈哈。”
“金先生,你也太逗啦。”
金先生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山云,这本书可拿好了,别再搞丢了。”
“咦,这不就是《上观》嘛!”我先是惊讶了一下,这才想通,“果不然是这老东西,就说我上次一觉醒来这本书的内容变成了繁文缛节,没想到就是他做的手脚。”
别了金先生,与九成走在街道上,虽然行人嬉笑着,情侣们,朋友们欢乐着,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一下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突然变的空荡荡的,这省城还真没个合适的地方可去,信任的朋友,都没了。
“九成,收拾收拾回吧。”我淡淡的说道。
“好嘞,我也想家了。”
回来金先生给我们安排的省招待所,刚收拾着,又有人敲门,我好生没气的扯一嗓子,“谁呀。一天屁事真多”
九成开了门,一个娇嫩的女孩买了朵鲜花,乐滋滋的,“小染姑娘,你来啦,快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常鬼那日说的对,我峦山派不能娶妻生子,我何必耽误人家,浪费感情,伤害情操。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