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保持完好以外,其他的被剥取了皮。而且,头被割下来,腿被锯了下来,那尸体是坐在箱子里的,用右手提着头,用左手夹着腿。
箱子里面散发出恶臭,臭的无法形容。此状谁都接受不了。
三人相继回去后,就患病,其中一个叫小满,身上生脓疮,怎么都医不好,一到晚上就胡说八道,说什么大清国命不该绝,一个叫六斤,因为生下来只有六斤,回来后疯疯癫癫,总是不醒人事。
“那大兄弟你不是好好的吗?”
九成冷笑了一下,掀开了自己的裤腿,一大片整在腐烂,烂的白骨都要出来了,差点没吓到我。
“这还不去医院,你找我这个道士干啥。”
“牛道长,没用的,医生治不了这病,不过这病还好,不传染。唉,我不知寻遍了多少医,问便了多少药,求了多少神,拜了多少佛,都没用,我知道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小子这么一说,瞬间就唤醒了我内心深处的良知,“这几年倒斗,虽然没倒什么大的,可是不愁吃喝,现在可好,有命挣,没命花呀。”九成看来是很悲凉。
“牛道长,您一定得帮帮兄弟我呀,我死了不要紧,可是我那两个兄弟不能死,他们家人那我没法交代啊,是我把人家带出来的呀。”
我手握着九成的手,“大兄弟,你听我说,我这个人呢,那绝对不会见死不救,但你这个······”
“我知道我这个事情是很棘手,但是道长,我兄弟实在不行了,您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吧,行吗?”
九成把话说这份上,再不去,那还是人吗?我应下了这门差事,可把我折腾惨了。
九成家住在县城边的村子里,我收拾好行李赶紧上路,一路劳顿,终于赶到了。
先来到的是小满家。
小满母亲整天以泪洗面,有个长得不错的妻子整天守着一个病坛子,孩子才刚刚满月。“九啊,你来啦,这位是?”
“这是阳村峦山观的牛山云牛道长,特来为小满看病。”
“哦,原来是牛道长,姗儿,快给道长倒茶。”你一句道长,我一句道长,听的时间一长,还给习惯了。
“道长,请用茶。”这小满的媳妇可真是好看哪。
我这一瞅还给走神了,这一幕让小满他娘给看在眼里了,单独把九成叫出去,谈了会儿话。
“牛道长,你来,我有话给你说。”“九哥,咋地啦?”
“老母亲说了,只要你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