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摸不准他是不是
那方向,反正后半句说的是,就算他是也没关系,自己不在意所以交朋友会轻松点,他自己也是猜的,反正不知道还不如瞎蒙胡说,指不准他真是因为性别才疏离人群呢。
极年刚放下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你没完了。”
秋落一副我就不说话的样继续打字。
极年掀开被子就要拔针,秋落伸手去挡。
“这可不行,还没输完呢,医生说了你缺乏营养,要打三个小时,这才四十分钟,别觉得膈应,你至少还躺着,我只能坐着。”
说完感受到冷空气猛地打着冷颤,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回头看窗户是开着的,走过去关上:“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待久了,我的身体都不如以前了,咱冬天一起去锻炼吧。”
极年没入套,单手把外套脱了甩到秋落头上盖住:“穿上。”
“这能穿上吗都是外套。”
然而他穿上了,极年的外套很大,完全将自己的外套覆盖,里面穿的都是衬衫,秋落帮他捏着被子往上提,让他把手放进被子里暖和,现在温度越来越低,最容易生病。
差不多天快黑了,他走出病房给刘眺打了个电话说他不回去了,让他把假条给宿舍阿姨,他早就做了两手准备,给极年请假的时候把自己那份也请了,提前就考虑好晚上可能回不去。
走进房间反手关门:“我的短信你还没给答复。”
直到他液输完都没得到答案,天黑了,他的烧刚降下,出去吹风又着凉怎么办,他不得不把他当一个外表强壮身体虚弱的病员看待,极年一直睁着眼睛看窗外,秋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想问他眼睛不酸吗,都不眨一下。
秋落想着就坐一晚盯着他算了,免得他跑,紧了紧衣服继续看书,眼看着就要到十点,极年就像睁眼瞎一样动也不动,苦恼无奈的挠了挠嘴角问:“你是打算不睡还是一直以来晚上你都不睡?”
没思考开玩笑般的说完才突然意识到不是没这个可能,狐疑质问的眼神看向他。
语重心长道:“病人要早点休息,你不会是因为辞了餐馆的工作所以纠结着找其他工作才不睡觉的吧。”不打算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就算得到也不清楚真假,干脆转移话题自己找了个台阶,晚上的温度无疑更低,最新的天气预报信息现在只有三度,离下雪应该没几天了。
秋落感觉鼻子有点塞,以前在雪天也露营过,不过穿的挺厚,类似军营训练也参加过,那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