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县衙而让对方诡计得逞。白杨自也不服输,虽然之前蒲沐已说了自己的推测,但证据还未得寻到。那一家子原先的住房是李德飞所安排的,难道这一家子知晓李德飞会给他们安排住处,然后提前在此打好了地道?
如此这般,蒲沐有蒲沐之推测,白杨有白杨之道理,二人争论不休。以往静江王在时,二人自然不敢这般肆无忌惮地争吵,但此刻整个县衙内,已无人镇得住这两人。李德飞闻得二人吵个不休,连连摇头,自己出门一圈回来后众人已安静。自己环顾了一圈,便抬头望着挂在墙上的地图。段干诡风传来侍卫,让侍卫将自己所写之信交到山寨上,让郭玉知晓今日之事。
气氛很凝重,蒲沐心中很是气愤,为何白杨一直袒护这一家子,眼前一切尽是铁证,自己既然知晓王爷有难,而到县衙后一切对自己的论断已是铁证,为何白杨一直要竭力狡辩?若届时交战遇到易鹏飞一家,白杨是否会手下留情从而误了大事?这更是蒲沐担心的一点。段干诡风道:“静了这些时候,也好,省得将断案的思绪悉数都给吵没了,届时亲者痛仇者快,要争都再无机会争了。我已写信给了山上的郭兄,让郭兄点好所有兵马,我料所有谜题还是在那山寨之上。至于这地道是怎么回事,我想蒲兄也说明白了个七八分,此刻县衙里已没什么值得天道叛逆前来的,想来山寨一战,要提前了。”
众人说话间一个包袱落在了院里,声音不大。守门才开门来报,李德飞立马取了墙壁上的弓箭跃到院落,果然那巨鹰还在盘旋。在其正欲离开时,李德飞已跃到房屋上张弓搭箭,巨鹰一展翅已飞出些许远,那弓箭虽快可离弦奔得太远已是一条弧线,只擦着那巨鹰后落到不知何处去。李德飞跃下房檐落到院子内,瞪向天空,道:“扁毛畜生,算你逃得快。”
那侍卫已将包袱送入厅堂内,李德飞持弓回到屋内,已见到包袱已被打开。众人围着桌子看去,只见那包袱有一根玉带、一把佩剑与一封书函。段干诡风握起那佩剑,道:“这是我当时交予峒寨寨老的佩剑,还有王爷的玉带。”说罢,便取了自己的佩剑观察了一番,段干诡风想天道恐会在自己的佩剑上做些什么手脚故未有将剑拔出。
蒲沐拆开信件放于桌上,只见那信件的口吻与之前一致,写到:
大内统领,见信如晤。
春风不寒面,杨柳细又飘。峒寨山水好,苗野乐逍遥。静江王爷受我天道之邀,游玩峒寨山水,与峒寨乡民同乐,数日便归。若诸位统领欲同往,明日便可沿东陵山往上,登顶于小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