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龙翔天道。
李德飞道:“我等的行踪似乎都暴露在敌人眼前,大漠中我等已遭伏三次,且这次直接在官道上便来伏击,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翔天道:“甘凉一代还有内鬼,敲山震虎一计出来,这内鬼还是西北马会中的人。”
李德飞疑惑道:“西北马会中的谁?葛会长?还是张舵主?”
“此时还不敢肯定,葛会长的嫌疑较张舵主的大。”龙翔天道。
李德飞道:“龙兄是因其对训马师离帮的看法而怀疑的?”
“对,若是走了零星几个驯马师,他不想过问也实属常情。可走的训马师愈发多,他却还是这般,且话语中只有无奈,未有着急。如此风轻云淡,确实有些令人生疑。”龙翔天道。
说话间有副将来军帐中报,言有凉州城与甘凉府的飞鸽传书来此。李德飞立马让其呈上,随后副将便退出了军帐。
两人拆开了信条,少时阅毕。龙翔天道:“甘凉府中任超贤审问了武隆的家小,说武隆在我等出城那夜曾出过家门,回家后为其带来了一笔银钱,且说自己要出趟远门,让他们拿了钱离开甘凉府,到陇北去等他。你那信条上写着什么?”
李德飞道:“陈兄他们救下沙溪帮帮主后,帮主道是帮中的叛逆私自进大漠被他察觉,随后便召集那些人到帮中议事,帮中那批人说要离开帮派去奔个好前程,之后支持帮主的兄弟便与之争吵,之后便火并了一番。陈兄他们赶到时正好赶上帮主负伤,可活着的叛逆却逃窜,未抓获一人。”
“他们还是藏不住了。”龙翔天点头道。
“那我等该如何做?”李德飞道。
龙翔天道:“再赌一次。”
傍晚黄昏又起寒风,今日风已无昨日那么凛冽。西北马会总舵里,葛会长在书写着什么,一人进了房中。
“来了。”葛会长道。
那人丢下了一个袋子,道:“这是替你赚来的钱。”
葛会长道:“袋子装银票,可真有你的啊。”
“没办法,赚得多。”那人道。
葛会长打开了袋子,数了数,道:“只有这么点?”
“五千两还不够?”那人道。
“你说能替我卖到八千两的。”葛会长道。
“我拿了三千两。本来要说对半开的,看你折了不少人,故让你多了一千两。”那人道。
葛会长笑道:“如此我还需感谢你了?”
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