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约莫一里地后皆呼呼大喘,随即申烈说道:“各位,今日实在对不住,刚刚房间里有误会,那女子原是那位客人的相好,两人话不投机,便打了起来……”
“不对啊申掌柜,那女子明明……”赖老板气喘吁吁,似乎这一句话完全出口对他已是很难。
“怪我,瞎了眼去把她给找来,她是江湖上的杀手‘落影妖’。”申烈此时的话语都带着些哭腔。
众人立马安慰了申烈便匆匆散了。申烈见那些客人离开后,掏出了几张银票,对着众伙计道:“各位,今日是申某之错,这客栈想来是难保住了,这是我随身带着的银子,你们各自分了,就回家吧。”
伙计们接了银子,便也跑得无影无踪。申烈看着所有人的身影都散去后便立马往客栈赶。
只说这颜蘼当时到了房间后便掏出皮影耍出她最拿手的皮影戏,而那门窗自然是申烈作了手脚关的。看到颜蘼耍出那一幕香艳的戏后,蒲沐与觉明有点诧异,申烈此时又上前介绍,双手发力——两人虽感诧异,但还未有戒备——便被申烈点了穴道。过后颜蘼的皮影便转成了那掐脖子的戏码,申烈跑出门去,作戏散去了群众,只留下了颜蘼与扮作歌姬的杀手。申烈自然知道听闻女杀手之事后,那些人只会自顾自地逃跑,不会再管店中的事,当然,那帮伙计只要给了钱,便也不会再回到那个他们认为发生过凶杀的客栈了。
说回这店里,蒲沐与觉明的穴道还未冲破。两人被押到了大堂,大堂中还有十二名歌姬,颜蘼拿起了蒲沐白天把玩的小盒子道:“蒲沐,你这小盒倒是精致。你算棋局算得那么准,可算得自己今日被人所擒?”
“你现在不杀我,是想让我说出这小盒里的东西吧。”蒲沐道。
“我不想知道,只是我的雇主想知道,不然你早命丧黄泉了——”说罢颜蘼将她那玉指点了蒲沐的脑门头。
“阿弥陀佛,宽了禅性,罪过。”觉明道。
“大师,世上不可知事甚多,今日就算我等不下棋至深夜,他们也会寻别的法子害我们。我们都乃血肉之躯,又怎可能一直警戒?害人之心存留的人,便会千方百计地找我们的麻烦,防不胜防。”蒲沐道。
“其实,你若说了……”颜蘼食指挑起了蒲沐的下巴,道:“你的姿色,是不用死的……”
“你的私心可真恐怖,若我跑了呢?”蒲沐道。
“你们吃的彩豆腐里下的药,现在差不多了……”说罢,便示意一名歌姬弹起了琵琶,只见觉明立马双目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