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方莫可不知道这一点，他只是笑了笑，然后对叶倾城示意道：“倾城，把咱的另一个事情，也说出来，让她知道知道，咱有多厉害。”
“啊？！”
叶倾城不知所措，不过听到这话之后，她还是很开心的开口道：“说起来，小馒头做出来的很多东西，都没有什么用处，可是有些，还是值得大书特书的。”
“比如，互联网捉鬼！”
说完，她吐了吐舌头，十分可爱。
方莫骄傲自满的点了点头，道：“唉，也就那样吧，其实也就是一个远程捉鬼的法门而已，对比起来，我还是更加喜欢低调一些。”
低调的另一个意思是，随时可以高调起来，如果是一个普通人，说要低调，那就是在说，自己这辈子，可能都翻不了身…
因为，普通人唯有靠着一路自信膨胀，才能走到更高的位置，最起码，也该维持几十年的信仰永不改变。
终有一日，是会获得成功的。
比如南方的两个商界精英，就是如此，一开始被人骂做普通软件，甚至百万就差点卖掉的企鹅帝国，后来如何成就？！被人说成是传销的阿里巴巴，如今又是何等高端？！
做普通人，不能低调，但是有了一点成就，在自己的行当里面，能够站住脚以后，该低调，就得低调。
“互联网捉鬼？那是什么意思？”
不过方莫显然是表错情了，这位可是刚刚从下面上来的，对于现代化，还没有怎么适应，根本就不知道，他所说的互联网捉鬼，是个什么意思。
说来也是，如今虽然下面也在进行改革，可是那力度，比上面，可差的太远了。
就算是有过一些互联网大佬下去，可是因为其死后本就不太可能保存记忆，有些下去，就全部忘记了，还怎么去说改革呢？
方莫愕然，不过他想了想，也只能苦笑一声道：“算了，你不知道也行吧，反正以后，你就在辉城落地生根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见识。”
小五不喜欢方莫，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经常仗着自己道术高明，去欺负一些小鬼，而且还为了证明没钱也能让鬼推磨，硬生生抓着小五走了十多天，去到乡下，找到了一个磨盘……
当然了，这种事情，方莫怎么可能说出来呢？
反正只要他在这里，肯定就会有忍不住出手的时候，届时，这蔡文姬身为阴差鬼官，肯定会出来的，起码要注意他，到底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