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对于自己不太有相信度的说话也表示无语,怎么自己的智商越来越低了呢?“哪个……”李月准备问一下关天孟然弟弟什么时候来,就被孟然给打断了。
他拉着李月坐妻客厅的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对着她讲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弟弟?”李月生怕他误会她打听关于他的事情,赶紧解释道:“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就是问问他什么时候来?再然后看看你还缺什么不?
”毕竟现在不能让别人知道关于自己太多的事情,知道的太多的话,会让人容易抓住自己把柄从而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
孟然看着李月一幅急于解释的样子,有些好笑道:“我正要和你说说关于我的事。”他让李月正对着自己坐下,把蜡烛点亮可以更好地让对方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眼睛。从桌子上现拉过李月的双手,让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说道:“我叫孟然,今年31岁。生于魔都,现在也没有魔都了,也就是现在我们所说的青峰基地。我的生母在我二十五的时候离世,本来家里就我一个。但是在我母亲去世后我也没有父亲了,他在三个月不到的时候里认回了与有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而且我们那人圈子的人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原来他们早都知道了,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李月感觉到孟然抓住自己的手有些发抖,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只能尽量更加用力的抓紧他的手双,好让他觉得不是那么孤单无力。
孟然看着李月接着说:“我从十八岁就听家里安排进入部队很少回家,可想而知我的妈妈是怎样的生活与无助,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很失败。而更让可笑的是我那个与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比我小一岁,而他的母亲竟然曾经与我母亲交好,与我们同住在一个大院里。真是可笑。”孟然看苦涩地笑了笑看着李月继续说道:“从哪以后我就从军队里离开也离开了家,从此就是一个人了,跟那个地方再也没有关系了。”
李月不想评价他们家的事情,因为她觉得她无法体会到孟然当时心里的煎熬,她拉着他的手说道:“都过去了,想开点。”
孟然看着李月努力想找词安慰自己的样子,说道:“其实都过去了,只是不想看到那些假惺惺面孔的人而已。他们理所应当的享受着我的照成却蛮着这样大的事情,如果当初他们当时任意一个人稍微提醒我一下的话,我想很多事情都可能跟现在不一样吧。不过他们不说也是应该的,他们没有义务对我说。那我就更没有理由再象以前那样对待他们了。你会觉得我自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