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缰绳上马。
“这叫什么鸟事,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在总兵府衙门见到前来拜见的张顺等人,大家得知卢岩又去巡抚衙门挨训了,气愤不已。
自从山西这边接连换了文官之后,文贵武贱的传统再次在山西占了上峰,他们这些武官,见了比自己低了好几级的文官,也必须下马施礼恭恭敬敬,讲究规矩条列,处处牵制,就连卢岩虽然被封为国公爷,但竟然还是不时的被巡抚大人横挑鼻子竖挑眼不时给些难看。
卢岩没有说话,只是淡然的喝茶。
这时有人来报巡抚大人派人来唤卢岩,说是新任通判到了,要为他洗尘接风。
张顺气的快要晕过去。
“我们大人刚从你们巡抚府上出来,为什么那时候不说?”他问道。
来人是个文吏,翻着白眼看了眼张顺。
“大人的事我们怎?***剩咳萌绾伪闳绾问橇恕!彼跹艄制乃档馈Ⅻbr />
张顺还要说什么,卢岩开口打断了。
“劳烦你回去禀告一声,我有公务在身,便不去了,待明日亲自设宴为通判大人洗尘。”他淡淡说道。
他的话音未落,那文吏就嗤了声。
“大人这话还是亲自去和巡抚大人讲吧。”他阴阳怪气的说道,“国公爷如此繁忙,这总兵的位置还是找个人分担下….”
就从上个月起,隐隐的朝廷似乎有了动他卢岩总兵位子的意向。
可以低头可以委屈可以俯首做小可以随意被苛刻,但有些事是卢岩的逆鳞。
卢岩的面色微沉。
“打。”他忽的吐出一个字。
那文吏还在说话,忽的耳边风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个大拳头直冲面上而来。
张顺的拳头他一个小小的文吏怎么躲的过。
那文吏整个人都跌了出去,满面鲜血,他惊恐的看着眼前屋子里的人。
“反了!反了!”他牙齿漏风含糊不清的嘶哑喊道,一手捂着似乎鼻梁碎裂的鼻子,一手撑着向外挪。
“你算个什么东西?”卢岩端坐着,看着那惊恐的文吏慢慢说道,“敢来编排污蔑本公爷,本公爷就是打死你又如何?”
那文吏的叫骂声顿时咽下去,只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以及那些神情恐怖的随从。
文吏是在巡抚大人宴席正酣的时候被扔进来的,吓得宴席上歌舞正妖娆的官ji们尖叫着乱跑。
“启禀大人,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