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逃中练得如同野兽般警觉了。”陈清又说道,说不上是叹息还是赞扬,“估计她是察觉到危险,但具体什么危险也说不上来,于是毫不犹豫的逃了,这是一种直觉,天性的直觉。”
“那就是说还是咱们露出一点意思被她察觉了?”文士皱眉道。
陈清便笑了。
“这种警觉是她的事,说好听了是警觉,说难听了就是疑神疑鬼,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他笑道,一脸无所谓。
的确是这个道理,文士点点头。
“小爷举重若轻,稳健泰然,真不亏殿下要倚重的良工啊。”他又看着陈清一脸赞叹。
“我陈家的基业是陛下给的,陈家祖训子孙必将为陛下赴汤蹈火。”陈清郑重说道,“此乃臣之天职。”
文士点点头,躬身施礼。
“不过,那卢岩难道就没有疑问?”他又皱眉说道。
“问了。”陈清笑道,“昨夜拷问我半夜呢。”
“他怎么说?”刘梅宝问道。
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兴都,卢舫以及柔儿都跑到赵娘子一家的车上玩去了,宽大温暖的车厢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夫妻相聚后哭够了,卢岩第一时间就问她为什么要跑,不管从哪一方面说,待在陈清这里都是最安全的,竟然要从这里跑出去,那理由只有一个,就是这里不安全。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他怪怪的。”刘梅宝说道,“说的话也怪,动作也怪,总之什么都怪。”
“怎么怪?”卢岩不解的问道。
“就是…”刘梅宝张口要说,又停下,抿嘴笑了笑。
“就是什么啊?”卢岩追问道,不知怎么的看妻子这种神情他就觉得心里怪怪的。
“没什么啦,就是说些以前的事。”刘梅宝笑道。
“以前…”卢岩鼻子里哼了声,但又不敢表露心思,带着几分小心嘀咕,“以前有什么事可说的…”
还梅宝梅宝的叫,叫的跟他们多熟似的,有那么熟吗?
“所以说怪啦。”刘梅宝笑道,看到卢岩喝了一壶醋酸的眉眼都皱起来的模样便笑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再回想,自己也就觉得不太确定,“也许是我疑神疑鬼吧,被人追的怕了,一觉得不对就跑,也没想那么多,先跑了再说。”
“那就是肯定有问题。”卢岩说道,面色沉沉,“要不就是这里跟李贼勾结,要不然就是…..”
如果不是贼,那就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