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岩一副浑不在意。
“那最好。”刘梅宝笑道,“说不定能出个女将军,好给我们女人们争争脸。”
提到女人争脸刘梅宝便想到那个兵备家的郑娘子,守城战胜利后,虽然人手紧张,但卢岩还是抽调人护送郑姑娘回家去了。
事后郑兵备亲自写信给卢岩道谢,郑家夫人也亲自写信并送来一笔厚礼给刘梅宝,信中很是感激护的她家女儿安康。
“我听送信来的郑家的****说,郑姑娘再也不动刀抢了,竟然听从母亲的话开始学女红。”刘梅宝说道,一面叹口气,“可见这次她可是被吓的不轻啊。”
卢岩对这个人没兴趣,说些别的话,二人便睡去,睡到半夜,刘梅宝突然腹痛惊醒,发现下身出血,慌得整个盐池滩都人仰马翻,所幸请了大夫熬了药吃,到天明便止住了。
“是这段忧虑操劳过度,万幸太太身子壮底子好,好好调养过了三个月便无碍了。”
天明之后,陆陆续续的更多有名的大夫被卢岩的人拉来,一个一个的给刘梅宝诊看,最终都得出这个统一的说法,卢岩才稍稍放心。
贵子娘坐在一旁哭,认定是谢四娘带来的霉运,将卢岩狠狠的骂了一顿,又带着人去要推倒谢四娘在村外的窝棚,卢岩和刘梅宝正劝着,有村人来说谢四娘的窝棚着火了。
“是她自己烧的。”村人战战兢兢的说道,看着卢岩有些吓人的神情,“然后,然后她就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贵子娘也停止了哭骂。
“走了好,早该走了。”过了许久她才流泪说道。
一直到了二月中旬,刘梅宝的身子才算彻底养好了,经过多名大夫确认可以行动如常后,卢岩终于同意一直在盐池滩家中静养的她坐车回太原府了。
马车路过村口时,刘梅宝掀起帘子看,原先谢四娘的窝棚处只残留几块火烧后的黑石。
不知道这个****如今在哪里。
所有人都以为谢四娘离开盐池滩是回平阳卫了,结果当卢岩休假结束回去后,才从平阳卫的镇抚官那里得知,谢四娘竟然一直没有归队,且音讯全无。
兵士不告而逃是大罪,要军法处置的,才觉得长脸的武大群顿时又恼羞成怒,更有甚者还流传是因为他对人家谢四娘图谋不轨所以才逼走了这女子,为此,武大群被家里的妻妾好好的闹腾了一番,只气的武大群暴跳如雷,派出兵丁四处缉拿逃兵谢四娘。
一直到现在,谢四娘就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