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他的带动下,周围一片笑声。
“我几日不在家,看来他过得还不错。”刘梅宝抿嘴一笑,忽地见卢岩解下了外袍,露出精装的上身向田地中走去,不由吓了一跳。
虽然雨下的不大,但这种还带着寒意的时节可别受了风。
“悄悄的去问问,做什么呢,让那些人备好毛巾,把脱下的衣裳也收好,别湿了。”她皱着眉,低声对赶车的小厮说道,又再三嘱咐别张扬也别大喊大叫。
卢岩行事自有他的道理,她这个作妻子的绝不能在人前与他分歧质疑。
小厮应声去了,不多时回来了。
“大人要亲自耕田。”他笑道。
他可从来没种过田,耕田也不是光有一身力气就能成的,刘梅宝不由抿嘴一笑,看向那边,见在卢岩的带动下,武将们纷纷解衣下田,就连那些文吏们也毫不示弱,一时间场面很是火热。
“回去吧。”刘梅宝笑道,收回视线,放下了车帘。
马车悄无声息的从大路上过去了。
一阵挥汗之后,众人的身上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杂役兵丁们立刻给众人递上手巾,卢岩胡乱的擦了下,接过衣裳披上。
“大人快请来这边棚下坐。”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头上身上也都是水,手里拄着一个锄头,喘着气说道。
卢岩看着自己刨出来的沟,再看看旁边的。
“怪道人说老当益壮,我竟然比不过老丈你。”他笑道。
被*守大人当众夸赞,老者满面红光。
“老汉一辈子都是土里刨食,说句不怕羞的话,捯饬这地比对自己婆娘都要熟悉。”他大声说道。
这话引得一片哄笑,年轻人怪声怪气的吹起口哨,****小媳妇们则羞红了脸。
“让大人歇歇,乡亲们再加把劲,咱们再开出一块来。”老者大声招呼道。
田地里的民丁们齐声应和锄头齐飞。
卢岩坐在木棚下,一面看着面前这一大片即将被开垦成良田的荒地,一面和身旁两个文吏说话。
“….据属下这段翻查文册核验,我河东军田有三万亩。”一个年约四十,身材瘦削,带着书卷气但眯起的眼却透出几分精悍的男人说道。
“三万亩,能纳税粮多少?”卢岩问道。
“纳多少,属下不敢贸言。”男人微微一笑。
卢岩看他一眼,这是近期招纳的新文吏中的一个,姓王,名墨,字什么卢岩还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