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果绝不亚于全部看到,或许这样更有诱惑力,更能激发人的想象力。
虽然被掐住喉咙,刘富贵还是“咕咚”咽下一口大大的口水,小手枪无法遏止的坚挺了。
谢佳音发现他似乎有点不对头,仔细一看他的眼珠子,“啊”的惊叫一声,赶紧抬手捂住领口,身子往下一退。
这一退又碰上了什么东西,感觉相当坚硬,低头一看,更大声地“啊”了一声,像被蛰了一样跳开了。
刘富贵遮挡不及,大裤衩被一根棍高高地挑起来,毫不掩饰地顶成个尖顶帐篷。
谢佳音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指着刘富贵:“快死快点,你快死!”
刘富贵俯身扑到床上,脸扭向一边,还伸出舌头:“好了,我死了。”
双肩包从后边抡过来,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刘富贵屁股上:“你个流氓,无赖,没出息的东西……”
刘富贵这个难受,不是挨打难受,是下边那根棍被砸得一下又一下地跟着摩擦,越擦越硬,再这样砸下去就要把床捅破了。
好在女孩子力气短,砸了几下就吁吁带喘,额头都冒汗了,大热天的确实不适合干力气活,中央空调的冷气刚刚开始,房间还很热。
刘富贵苦着脸叫道:“给人赔床吧,下边捅上个大窟窿。”
“嘭,”双肩包扔到了刘富贵头上,“死去吧你。”
她打开房间里的小冰箱,拿出一罐饮料拉开喝,刘富贵斜眼瞥见了,大声叫唤:“也给我扔过一罐来。”
“渴着吧你。”
刘富贵坐起来,摸着脑袋嘟囔:“说我是光棍子货,我看你是嫁不出去的货,太狠了,想把我渴死,再说这包里装着什么,是不是装着砖头,砸得太疼了。”
一边说,一边拉开拉链检查。
谢佳音喝一口饮料,悠悠地说:“我是没找着砖头,找着的话一定在包里塞上两块,治流氓离了砖头就是不行。”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刘富贵过去拉开门一看,居然是那个黄总那个司机。
“哎,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刘富贵有些奇怪,难道对方还盯梢了不成?
那个司机一笑:“在我们的一亩三分,你们住在哪家旅馆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呵呵,开玩笑。”说着举起手里的一个提包,“这是我们黄总让我送过来的,一点小意思,感谢你今天的帮忙,要不然也许黄总会有大麻烦。”
刘富贵凝神往包里一看,里面居然全是钱,一捆捆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