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刀就砍。
刘富贵抓着沙发腿把沙**了起来,跑得快的几个打手被沙发扫出去,横着身子摔在墙上,等到出溜到地下,人早就晕过去了。
偌大的真皮沙发在刘富贵手里玩儿起来就像纸糊的,可是碰到打手身上,打手们就像受了锤击,晕死的晕死,吐血的吐血。
一霎时王山炮甚至怀疑眼前这小子是不是从杂技团跑出来的,可是他见过顶缸的,蹬桌子的,耍沙发可是头一回见。
打手们全砸趴了,刘富贵依然舞动着沙发做了一连串过肩、甩背的动作,滴溜溜转了两圈,这才像过了瘾一般把沙发轻轻放下,冲王山炮呲牙一笑,“耍得漂亮不?”女秘书没用砸,吓趴了。
王山炮站在班台后边呆了,摁着刀把的手很不争气地颤抖起来,刘富贵走上来两手抚着班台,笑道:“这一幕看起来很眼熟,小时候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答不上来,就你这副熊样。”敲敲桌面,“你他妈给老子说说,我弟弟被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王山炮勉强一笑,“我承认你弟弟那事跟我有关,不过这都是误会,我是诚心诚意想转包他那块地,但他配合,我只是让人跟他谈谈,没想到就弄成那样——”
啪!刘富贵一个耳光扇到他脸上:“还敢皮里阳秋推卸责任,你不知道把我弟弟差点打死,你他妈不放话他们敢下手吗?”
“呃呃……”王山炮捂着脸不敢抬头,摁着刀的那只手更加剧烈地抖动,他王山炮什么时候被人张口就骂抬手就打,他强烈冲动想要举刀就砍。
可他很清楚,自己手下那么多的刀劈下去,就不能伤了对方分毫,他这一把刀肯定砍不到对方,而且极有可能被对方反过来砍了自己,甚至看这年轻人眼里逼人的杀气,把他的脑袋砍下来都有可能!
“是是是,是我的错,对不起!”王山炮涨红着脸,勉强地挤出这么几个字。
“对不起就行了吗?”刘富贵冷声道,“那么我也可以把你往死里打,然后说声对不起好不好?”
“别,别别别——”王山炮吓得连连摇手,“我可以赔钱,补偿,给他一万块,行了吧?”
啪,啪啪啪——刘富贵又是突然抬手,左右开弓狂扇王山炮的耳光:“好的一万块我收下了,接下来我打你两万块钱的。”
王山炮简直懵了。
扇了十几个耳光,刘富贵又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砍刀:“好了,这些耳光大概值一千块钱,还有一万九千块钱的,你喜欢我从你身上哪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