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感情很深,放在这里他也会想念它的,不舍得。
然后刘国章进屋,一抬头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何莹,顿时怒道:“你这是领了个什么东西回来,我又没死,穿一身丧服进来干什么?”
刘富贵简直凌乱了,这都哪跟哪儿,为什么每个人看到何莹都反应如此激烈!
“这是外国人,人家外国人都喜欢穿白色的袍子,这不是给你奔丧的衣服,八竿子拨拉不着的,人家给你奔的什么丧!”
何莹站起来,冲刘国章鞠了一躬。
“哗——”刘国章几乎要跳起来,“这姿势明明是向遗体告别,我受不起!”话一出口又觉得有点神经过敏,注视了一番何莹,然后摆了摆手,“远路风程地来了,累了吧,去那屋歇着吧,富贵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刘富贵把何莹带到卧室,给她倒杯水,让她先在这里休息。
刘国章往里屋看看:“嗯,那个穿袍子的,可靠吗?”一边说,一边脸上现出神秘兮兮的模样。
“绝对可靠,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刘富贵笑道,“本来我找您有重要的急事,看您这么神秘兮兮的,还是您先说。”
刘国章还是不放心,身体尽量往前凑了凑:“我跟你说实话,今上午肥婆那事不是孤立的,这里面有阴谋,我看要出大事!”
刘富贵见老家伙说得这么神秘,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到底什么意思?”
“前几天发生过类似事件了。”刘国章低声说道,“有一伙小混混来鞋摊上找事,闹得还挺大,得亏我装死,装得太像,那些小混混以为闹出人命来了,这才跑了。”
“还有阴谋?”刘富贵沉思道,“你们就是些穷修鞋的,还能招阴谋?你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手里既没有夜明珠也没有藏宝图的。”
“我就是这么想的。”刘国章肯定地点点头,“包括今天这事,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咱们就是些穷修鞋的,犯得着又是地下组织,又是开宝马的,三番两次兴师动众,他们图个什么?”
“那是肯定。”刘富贵点头,“上次那事,没打听打听是从哪来的小混混?”
“当时没往这上边想,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跑了就算了,没有深究。”
“唔——”刘富贵捏着下巴,“照你这样说,今天这事还不能这么简单就算了,一定得弄个水落石出。”
“弄不弄都无所谓了。”刘国章摇摇手,“今天这事一出,我下定决心了,准备离家出走。”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