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刘富贵捏着下巴。
“对啊,很明显她要贿赂我,晚上又单独请我喝酒,难道还想使美人计?”
今下午江馨打电话邀请他晚上吃饭,而且是俩人单独吃,音调比平常软糯了许多,透露出那么一丝丝挑逗之意,马跃升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这种音调格外敏感。
“我发现大东农这些人居心不良,不知道神神秘秘到底想干什么,我建议你今晚不要去赴宴,以后不要吃请,这张卡,你让别人给她送回去就是。”刘富贵建议说。
马跃升觉得富贵说得有理,马上打电话给江馨,说自己晚上有事,没法去镇上赴宴了。
同时派村委的一个通讯员去镇上,把那张卡退给了江馨。
这事过后,大东农又暂时没了动静。
不过马跃升打听到大东农在镇上建设总部,干得如火如荼,效率极高,据说年前就能搬进去。
另外大东农要在崇山镇发展良种基地,并不仅仅是想承包温泉村这一处,在本镇其他村子也发展了十几处基地,马跃升听说大东农已经跟村里签订了承包合同,甚至在有的村子都开始整地,就等来年播种了。
但凡大东农有意向的村子,全部签好合同定下来,唯有温泉村,居然给晾了起来。
这也是相当反常。
大东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马跃升为这事跟村委一班人商量了多次,大家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懂大东农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是晾着咱们吗,那咱也晾着他。”村里的会计建议说,“到时候大东农再来跟咱商议包地的事,咱们不搭理他,权当没发生过这么一回事,不包给他了还不行?”
班子其他成员都点头表示同意:“大东农既然不拿出诚意,咱就不跟他合作,以免上当。”
“是啊,不跟他合作了,肯定就不会上当,可是——”马跃升想到拆迁上楼那事了。
本来农民上楼以后,农具、牲畜、柴草等等没地方放,不方便,这是农民上楼的一大难点。可如果把土地全部承包出去,村民们给大东农打工,农民变成工人,这一大难点迎刃而解。
也就是说,上楼和外包土地是相辅相成的好事,如果拒绝了大东农,那么拆迁上楼这事也不好操作了。
“嗨,我看不上楼也好。”会计说道,“就是不种地,我觉得还是住平房方便,院里养养花,墙东种点菜,还能养狗养鸡,一上楼,什么都没法养了。”
“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