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袭白色长袍,包着白色的头巾,头巾把整个的头和脸几乎全蒙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还戴了一副墨镜。
也就是说,你连这人身上一根汗毛都看不到。
就这样一身雪白呆呆地站在那里,任谁不吓一跳,这又不是上坟,怎么穿着吊孝的衣服就出来了!
周小荷回头瞪了刘富贵一眼,眼神里的意思是,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东西这是?你给我解释一下!
呃,刘富贵有点尴尬:“这是我的小跟班,你俩握握手吧!”
虽然小跟班戴着墨镜,但是周小荷感觉得到墨镜后边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小跟班没伸手,周小荷也没伸手,意味深长地再次看一眼刘富贵,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里边包裹着的,也是个女的。
倒是那条犬坐于地的大狼狗很主动,热情地抬起一只大爪子,要跟小荷姐握手问好。
周小荷没理大狼狗,盯着刘富贵:“小跟班就得打扮成这样?”
“她自己说她是名人,大腕儿,所以要包裹得严实!”刘富贵强词夺理地说。
小荷姐看出来了,这小子死性不改,跟小时候一样,就会强词夺理,没点正形,把刘富贵拉到一边:“她多大,哪来的?”
刘富贵心里窃喜,嘿嘿,吃醋了:“还是小孩,十七。”
“十七?十七岁就长这么高?”
“早长,而且这还是有点发育不良呢。”
“口味够重的你!”小荷姐语气里不无讥讽。
“唉——”刘富贵发自内心地叹口气,“我是身不由己,被她赖上的,完全就是牛皮糖,甩又甩不掉。要是再大一点就收了,”刘富贵说这话故意看小荷姐的反应,试探她,果然见她表情有些不大自然,“或者再小一点也行,我就当她是个孩子权当干女儿——
“省省吧!”小荷姐斩截地打断刘富贵的话,“单身男人收养女孩,年龄需要相差四十岁以上,她就是零岁,你也没有收养权,我劝你别干违法的事!”
刘富贵挺委屈:“我其实救了她的命,她的父母被害,我给她报仇,做好事呢,怎么扯到违法犯罪上去了!”
小荷姐一脚踩在刘富贵脚面子上:“你还开始祸害少女了。”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上车了。
看来小荷姐那是吃醋了!
刘富贵脚面子被踩得很疼,但是心里暗暗高兴。
出了火车站,来到车站广场上,刘富贵把手里的皮箱放在地上,回头看那一人一狗,远远地吊